彩衣心中一惊,料想自己所猜不错。可是又一想想,心里不禁宽慰自己道:“什么呀,看来定是本姑娘想的多了。对,一定是我想多了。”
何为爱,何为情?世间男男女女,又有多少人说的清楚?傲寒口中随这般说着,可是却又有谁不知道他是在自己欺骗自己?内心深处,脑海之中,那挥之不去,斩之不断的情愫一只久久穿绕着他。往事历历在目,即便是恨,又有谁知道,那恨中不包含着爱?
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彩衣的心也早已被傲寒所占据。纵然她日日刁难,纵然她处处为难那青年,可心中的那一份爱慕却也无法否认这件不争的事实。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只不过藏在心中,不知如何表达、无法割舍的一分执着罢了。
两人各怀心事,在那百花苑的大厅之中静静站立,就在此时不远处走来一位老女人。只见那女人一脸微笑,走到两人面前便问道:“两位是否是外地人,不曾见过两位来过此处,不知可否有什么可效劳的?”
穆彩衣一惊,看了看那女人,上下细细打量一番,心道:“嘿嘿,看你这么样,定是这jiyuan的laobao了。那一脸贱相,真是让人心中讨厌。”
虽然心中这般想着,可穆彩衣却没有当其面表现出来,挥舞着手中的折扇笑道:“怎么,在妈妈的面前,只要是头一次来这百花苑中的就是外地之人?”
那laobao听到这里,忙笑脸相迎道:“不是不是,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看两位生的如此俊俏气度不凡,想来定是出身名门。不知可看上了这里的那位姑娘,我这百花苑中佳丽数不胜举,定然不会让客官失望。”
穆彩衣含笑点头,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说道:“恩,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我两兄弟却并非只为这些人而来的。”
“哦?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意思,还请言明!”laobao一脸诧异道。
穆彩衣笑道:“听说这百花苑中最近来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一时间也是闹得满城沸沸扬扬。我俩兄弟自是慕名而来,想要见识见识花魁芳容,不知妈妈可否为我俩人引见?”
听到这里,那laobao一脸歉意道:“原来是这样,两位原来是冲着媚儿姑娘而来的呀。呵呵,真是不巧了,媚儿姑娘乃是本苑花魁,一般情况下是绝不会轻易见客的!”
“哦?竟有这等事情,那不知要怎样才能有幸一见姑娘芳容。我等特意来此,岂有败兴而归的道理。还请妈妈成全,价钱上嘛,一切也都好说!”一面说着,穆彩衣随手从怀中取出了一锭二十两的白花花银子,悄悄放在了那laobao的手中。
有哪个做生意不是见钱眼看,尤其是开这等买卖之人。那laobao一见穆彩衣出手阔气大放,忙笑的更为灿烂:“哎呦,贵客,真是贵客。呵呵,只是。。。。。只是这件事情我却真的不能做主,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呀!”
话虽是这般说着,可是穆彩衣心理明白,这laobao分明就是还嫌给的少,于是道:“有妈妈在,我两人有岂会失望呢,这只是一点点小心意,还请妈妈无比成全。”
眼见穆彩衣又掏出了两锭二十两的银子,laobao更是喜出望外,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只好从命。只是。。。。”
话到一半,却不知那laobao为何不在说下去了。穆彩衣心中觉得奇怪,于是问道:“怎么了,有何话,妈妈大可直言。”
那laobao叹了口气,说道:“虽说我有意引见两位,可是能否看到那媚儿姑娘,却也要看两位的缘分了。”
“此话却又何解?”
“那媚儿姑娘不但艳压群芳,更是一位眼界极高之人。这段时间里,前来想要一见芳容的客人可说是不在少数,只是到头来却也都是败兴而归。只因她心气高傲,一有客人想要见她一面,就会设下一道难题。而且每日都有变化,均不一样。这不,今日前来之人也不在少数,就在那后院凉亭中等待,一到子时,媚儿姑娘就会将难题摆出,如果两位真的想要一见其芳容,就只有同那群人一样破解谜题了。”
“竟有这等事情,嘿嘿,还真是有趣。”虽然口中这般说着,可是那穆彩衣心中却是一阵不屑,暗道:“只不过是一个jinv,却又哪里来的这些古怪花招,真是令人心中着实不爽。只怕那传说中的倾国容貌都是骗人的,其本来面貌定是奇丑无比,要不然怎么会设什么难题,躲在暗处不敢出来见人?”
穆彩衣当下也不表露心声,对一旁傲寒笑道:“即是如此,看来你我两兄弟却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也不知今日那媚儿姑娘会设下怎样的难题,你我不妨这就前去一探究竟。其他人解不开,并不代表你我解不开,这就随我去好好看看那热闹如何?”
傲寒心中一阵好笑,可他表面却是面不改色,一久平静冷淡:“即是如此,那就走上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