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一切只在一念之间,所有的是非对错无外乎在与你自己如何去思考,只要走自己认为是对的道,便是真正的真理呀!”
傲寒陷入沉思,天光看着他如此出神便说道:“世间万物之道本就并非永恒不变,寒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摒除杂念,换一种想法去思考各中真意,只要坚守自己所行之道,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傲寒终不得其法,忍不住问道:“既如此,弟子有一事想要向师傅请教。既然万物之道皆非永恒,那么道又是什么?”
天光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所为道为何物本就自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你自己所走之道所悟之道,也只有由你自己去理解与顿悟,非其他事物与人力可以左右。你只需记住,一切只在乎于自己的内心,道也自然就在眼前!”
天光的话里有话,似乎冥冥中句句指向自己的女魃精魄。傲寒闭目沉思,用心感悟,突然间似乎灵台一亮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只见他猛的睁开双眼,问天光道:“师傅,您的意思是我并不需要刻意的太过在心里排斥女魃精魄,应该试着以自己的思想慢慢将其驾驭吗?一切全都归于一个心字,只要自己信念坚守不变,世间万物无论是什么也无法左右我的思想?”
听到傲寒有了这一层的认识,天光满意的笑了笑道:“寒儿,你悟性奇佳,在为师眼中除了你师兄白雨痕之外,只怕在这同辈之中在无人可以悟出这一层的道理。只是想要一切随心而行,坚守自己之道虽然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呀!一切太过偏执,势必会物极必反,你还需好好领悟才行!”
傲寒心中一动,忙对天光行礼道:“多谢师傅言传说教,弟子真是如茅塞顿开,回想之前对善恶的理解确实是太过固执了!”
见这个新收的弟子如此优秀,天光真人忍不住一声长笑。他回到傲寒身边将其慢慢扶起道:“寒儿,你体内女魃精魄得太极锁镇压绝非长久之计。只因那精魄在你体内的时间已经太久,现如今根深蒂固已经难以去除,最好的办法便是令你的心性逐渐变强,等到了足与那精魄向抗之际,你自可不必在畏惧那精魄对你所带来的影响,到时还可将它的力量反过来加以、利用造福天下苍生,岂不是一件美事?”
傲寒道:“是,师傅所言甚是。弟子愚钝竟没有想到这一层!”
点了点头,天光叫傲寒将地上的两件兵刃收起。傲寒依言将佩兵重新戴在身上。赤魔再次负于左手之上,那荒芜妖剑也是被他握在手中。突然间两件兵刃同时兴奋的连连跳动不已,似乎是在高兴可以重新回到主人的怀抱一般。
尤其是那荒芜妖剑,更是雀跃不停,看着手中的两件奇兵,傲寒心中暗道:“日后我们形影不离,在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了!”
虽然这般想着,可是傲寒的心中还是顾虑甚多。天光要自己试着接受女魃精魄,其意义深长,傲寒深明其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女魃精魄毕竟乃是那上古时期的大凶之物,它极具邪能威力惊天动地。自己也不知道能否真的将它驯服,这样的事情只怕绝非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而且危险性也是可想而知。一旦没有成功,便会立时被那精魄吞噬心智而成为一只凶魔为祸人间。
天光自然知道现在绝非是降服那精魄的时机,故此没有将太极锁自傲寒的身上撤除。他眼光锐利,岂会看不出傲寒嘴上说的轻松可是心里始终没有把握,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断的磨练傲寒的心智,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真的放弃心中的执念,而从容的面对所有的一切。等那个时候真的到来了,也是他反客为主将女魃精魄降服的大好时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光真人并没有传授他在多的昆仑派仙法。这个徒弟相比其他三名入室弟子有所不同,天光为了能让他达到自己预计的期望,故此对他言传身教,以各种道理让他对“道”能够能有更多的全新认识,只在令他心神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或是直接超越自己,以成为一名真正的“修道者”为根本目的。
傲寒仔细倾听,面对天光一句句发人深思的话语只觉自己之前的所有认知竟是如此不堪,相比眼前那仙人完全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如此的遥不可及。
一番交谈之后,天光突然心有所感,他微微抬起右手,微微掐指一算间不知为何竟是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看来再过不久就将有人来这里看我们了。寒儿,你准备一下,这就随为师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