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事儿,不过那也不关你的事不是?反正是你妈撞了别人的车,又不是你撞的,要赔钱也是她赔钱,关你鸟事?”高宏厚淡淡地道。
徐本明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一句话也没。
五人之中其中一个女的叫张惠,是徐本明的同班同学,见状,很是不耐地道:“徐本明,你今年才十八岁吧,你真打算养这个孩子啊?她妈都不要她了,你管她做什么呀?”
另一个女的是张惠从到大的玩伴,名叫余倩倩,也道:“是啊,你现在养着她,以后你还怎么读书?就算你读下去了,恐怕以后也别想找老婆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的。”
那最沉默寡言的男子其实并不是高宏厚等人的同学,而是高宏厚的随身保镖,名叫盛光波,是刚刚从武术学校毕业的,因为常年在外打架斗殴,因此名声不好,毕业了就没得到推荐去上大学,只好出来找工作。
因为年纪还,才刚刚二十,便被人推荐做了高宏厚的陪读保镖。
这盛光波从性格就沉默寡言,心狠手辣,当下便道:“徐本明,你这样搞,以后麻烦一大堆,今天咱们都有空,我们开车去郊外,把孩子扔了。”
这个提议,徐本明以前自己就向他老妈提议过,不过却惹得徐白萍大怒,少见地打过他两次,也正是因此他才没再提。然而经过秦时月那一次的教训,他是真的幡然醒悟,很想重新做人,奈何周围一群朋友都不放过他,而且个个有权有钱,他是真不敢得罪。
幡然醒悟的徐本明虽然还不是很适应现在的生活,有时候非常想回到过去,继续过那种浪荡的生活,可每次回想起那一次秦时月带给他的恐惧,他就打消了那样的念头。
而除此之外,他内心也多了一些责任感,现在再让他把孩子丢了,他却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这样不好。”徐本明低着头道。
高宏厚登时大怒,喝道:“有什么不好的?”
张惠和余倩倩登时一脸的鄙夷看着他,道:“徐本明,你别忘记了,你当初是巴结着我们,我们才和你做的朋友,你现在翅膀硬了,都不听话了是不是?”
徐本明的脸登时涨红不已,才来到大城市的他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子,看到高宏厚等人每天的生活多姿多彩,从一开始的微微羡慕,到后来的羡慕妒忌恨,直到腆着脸巴结上去,又用徐母给的不多的生活费故作大方,于是他们成了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徐本明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高宏厚更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徐本明的头上,道:“你子在想什么呢?她是女儿,又不是个儿子,还想养着以后养老是怎么的?”
“可他也是我女儿啊。”徐本明声如蚊吟般争辩道。
虽然他声音,不过高宏厚还是听到了,当即便是大怒,道:“滚你.吗.的,你子最近吃错药了是不是?想和我们划清界限了?告诉你,那不可能,除非你死了!”徐本明可是和他们一起做过不少的事儿,那些事情抖出来,他也很害怕的。
“女儿是什么?养大就是给别人玩的货,你养着干嘛?想以后自己玩啊?”高宏厚怒道。
徐本明一听,只觉这高宏厚简直恶心到头,没有丝毫的良心,当下心一横,道:“你们玩吧,我...我先回去了。”完,便转身要走。
但他才转身,盛光波便拦在了他身前,高宏厚冷笑道:“走?走哪儿去?老子第一天认了你做朋友,以后你都是老子的弟,你想甩了我?没门,过来,把孩子丢进车里去。”
徐本明大急,道:“我不玩了,还不行么?”
高宏厚冷笑道:“就是不行!”他完,给盛光波使了个眼色,盛光波趁着徐本明的注意力在高宏厚身上,身后就抢过了孩子,然后放到了别克车里。
高宏厚见状,冷笑不止,关上车门,把玻璃都升上来,又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把空调调成热风开上,然后又关上了车门。
徐本明见状,大吃一惊,忙抢上前去,道:“你干什么?这样孩子在里面会受不了的。”
高宏厚冷笑道:“我就是要让她受不了。”着,一手拉着徐本明,道:“走,进去,我们再high几首歌,然后去看电影。”
徐本明这时候明白了,这高宏厚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他是要故意杀掉按个婴儿啊,当即挣扎着不去,叫道:“高宏厚,老子不陪你玩了,老子和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