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嗯,那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杨聆苏问道。
“帮我养着他,然后帮我摁着苟家,不要让他们往上面通知,或者说让他们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秦时月道。
杨聆苏说道:“你是要我帮你策划一个阴谋?”
“算是,不过也算是你给我的报答吧。”
“我报答你什么?”
“你说呢?那天要不是我威胁了那些一顿,你现在的工作没这么顺利吧?恐怕老爷子一走,你就得下课了。”秦时月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杨聆苏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想了想,说道:“苟家虽然只是一个小药厂,但人脉还是挺广的。”秦时月承认这一点,毕竟这个苟家有些特殊,因为他们做的男人的那方面的医疗,男性又极少不看重那点事儿的。即便有些人平时很吝啬、很不讲义气,但谁能帮他们解决那.话.儿的问题,却会少有的慷慨与仗义。
“你不想和苟家硬碰硬是不是?现在觉得硬来不行了?所以找到了我?”杨聆苏也不无取笑。
秦时月倒也不生气,说道:“我喜欢直来直往,不太爱拐弯抹角,以前我倒是没关系,孤家寡人,现在我担心连累上某个人,尤其是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更加谨慎了。”
“哼,你爱人?蓝初雪?”杨聆苏撇撇嘴问道。
秦时月苦笑道:“那固然是其中一个,但我也不止那一个需要关心的人啊。”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不过嘛,说实在的,你还是改改的好,不要再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去处理问题。”杨聆苏劝道。
“行,我会考虑的。”秦时月明显的敷衍,杨聆苏也不好多说,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挺想让你留下来帮我的,不过我知道我们还连朋友都算不上,你答应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我也就不提出邀请了。”
“刚才你不还说我行事太过极端么?”
“你留下来给我当打手也不错啊?”
“你......”
“噗嗤.....”杨聆苏笑了起来,道:“行了,这件事交给我吧,两天内搞定。”
“好,先谢了。”秦时月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被杨聆苏叫住,他便问道:“还有事儿?”
杨聆苏欲言又止。
秦时月道:“什么事儿让你也这么扭扭捏捏起来?难道是你看上我了,不好意思表白?”
杨聆苏直接翻白眼瞪了他一眼,随即叹了一声,说道:“你见过我父亲了是不是?杨聆岚也见到他了是吧?”
“额.....”秦时月知道她会找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想了好久也额想到该怎么去回答她这个问题。
看到秦时月犹豫而又为难的神色,杨聆苏便什么都明白了,说道:“我知道了,你走吧,那边的事情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
秦时月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天之后,秦时月接到杨聆苏的电话,让他带老苟去市中心广场边上的停车场,秦时月与阿普带了人前来,在停车场门口见到了杨聆苏和苟家另外一名家庭成员,不过并非苟高廉。
据杨聆苏讲,苟高廉已于几天前,带着公司的几名骨干研究员去了香港,似乎是某个香港男性富豪的男性象征出了问题,请他亲自去诊治。
杨聆苏与那苟姓人员交谈过后,双方便交换了人,秦时月见到刘银江的时候,这家伙脸色惨白,头发蓬乱,身上衣服也不怎么干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公子哥形象,倒像是个乞丐。
秦时月挺疑惑的,这家伙照说来也是富家公子,怎么会被这样对待?在将他带回杨聆岚的药园之后,秦时月给他做了个检查,却惊异地发现这小子被打坏的小弟弟居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虽然刘银江不是被自己亲自废掉的,不过从上面的残留的一些痕迹来看,当时刘银江伤得绝对不轻。如果是直接送到一般的大型医院,恐怕也只会得出个没法医治,只能切掉的结果。
秦时月通过观察,觉得如果是自己来治疗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他学过妇科,真没学过男科。从这方面来讲,苟家还是挺有专业水准的。
不过治好了刘银江,他们便去了香港,这让秦时月多少想到了点什么,不过却不敢妄下定论。
不久之后,刘银江醒来,睁眼便看到秦时月,不由得大惊,随后秦时月说明来意,刘银江居然感到得痛哭流涕,直把秦时月当恩人,让秦时月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