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雪说:“你们水星城的警察讲不讲理?刚才就是他们三个人出手刺杀我们,你们不抓他们还要抓我们,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们看到了你们刚才残忍地在折磨这三个人!不服气?看到了吗?上面安装着监视探头,刚才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到了!手段残忍啊!就是他,刚刚还一根根掰断了地上这个人的手指头!”黄亮用手一指躺倒在地的血煞三郎又用手指了指大憨。
十几个警察围住了大憨、二憨、小憨,他们掏出三副手铐走上前准备拷人。
嗯!
就在十几个警员的面前,一个奇异地事情发生。
大憨、二憨、小憨就在十几个警员的围困之中,不见了身影。
“这”黄亮一愣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发凉。
大变活人啊!
十几个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出声。
北辰雪见十几个警员围上去没有动静,虽然手中的枪口依然顶在欧鸥的太阳穴上,眼神可是扫了一下十几个警员,她着急地催促:“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们三个人拷起来?”
“报告局长,人,不见了!”黄亮回转过身,无奈地说。
“什么?人不见了?”北辰雪大吃一惊,自然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黄亮他们围困的圈子之中。
“开枪!杀死他!”一声冷得像冰似的命令猛然响起来。
北辰雪一愣,黄亮等十几个警员也一愣。
事情突变!
光着身子躺在雪地上的血煞三郎不知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此时他左手握着一把雪亮的弯刀,弯刀的刀刃死死地压在北辰雪的脖子上,只要他一用力,北辰雪就会血洒当场香消玉殒。
“开枪!打死他!”血煞三郎把手中的弯刀又是一压一拉,北辰雪的脖颈上立刻渗出了一串血珠。
管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北辰雪牙一咬,朝着欧鸥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呯!
一声枪响。
没击中目标?
北辰雪只觉得自己射出的子弹没有击中欧鸥而是打在了雪地上蹦起了冰渣碎雪。
呼——
北辰雪轻吐了一口气,看来欧鸥这个傻子跑的还是挺快,根本就没再她的控制之中。
血煞三郎听到枪响也是发觉了异常,他看了看北辰雪的身后,只见欧鸥正在一脸傻笑地看着自己。
其实,就是在黄亮他们十几个警员围上去准备拷住大憨、二憨、小憨的时候,欧鸥已经用自己的神识看到了事情发展的经过。他不动声色,将计就计,在黄亮他们围上前去准备拷住大憨、二憨、小憨他们三人的时候,先是把大憨、二憨、小憨收进冰雪银点之中,然后趁着北辰雪一愣神的功夫没身体一矮,脱离开北辰雪的枪口,等着血煞三郎抓起弯刀从地上跃起身来把弯刀架在北辰雪的脖子上的时候,他的人已经是和紫好站在了一起,等待着好戏的继续演出了。
血煞三郎不愧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他见欧鸥安然无恙,立刻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你命令他们脱*掉衣服!”血煞三郎下达了一个看来是十分荒谬的命令。
“什么?”北辰雪不明白血煞三郎是什么意思。
“让他们全部脱*掉衣服!”血煞三郎恶狠狠地说。
这一会北辰雪算是听明白了,脱*衣服?全部脱*衣服?他要干什么?要穿衣服,他一个人也只要一套衣服啊,为什么他要大家全部脱*衣服?
“快!让他们脱*衣服!全部脱*衣服!不然我就杀掉你!”血煞三郎声音嘶哑,用力将手中的弯刀继续一压。
“等等!我们*脱!我们全部*脱!”黄亮现在是真的慌了!我的天!那可是锋利的弯刀啊,只要是那个人轻轻地一拉,北辰雪从此就要告别人世了!与北辰雪的生命相比,自己和手下弟兄别说是脱*衣服就是替局长去死也是应该的。
黄亮和十几个警员开始脱*衣服。
紫好不解地看看血煞三郎又看看正在脱*着警服的黄亮等警员,问欧鸥说:“这个血煞三郎为什么非要这些警察脱*衣服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嗯,我明白了!这个家伙八成是再找心理平衡呢?”
“找什么心理平衡?”紫好还是不明白。
“你呀,我傻你也傻了吗?当然是因为我们把他的衣服*脱*了,他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尤其这里面还有你这么个大美人,他就想着让大家和他一个样,都是光*着身子这样以后见了面谁也不用说谁了呗!”欧鸥胡说八道着乱扯一气,没想到还真是暗合了血煞三郎的心思,当然他不光是为了挽回一点脸面,更重要的是他是想着让着十几个警员在他离开后无法马上追赶他。
黄亮和十几个警员一个个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一个个在雪地里冻得直哆嗦。
“你也*脱!”血煞三郎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对刀下的北辰雪下达了一个令她羞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