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冠宫客厅中里,蝉冠公主让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四个人坐下,让紫好递给她们四个人饮料。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忐忑地坐下立刻又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紫好递过来的饮料。
蝉冠面带微笑地对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说:“你们四个人坐,放松些!别拘谨!今后咱们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没有外人你们尽可以随便一些,过于讲究礼节就显得生分了!”
“谢谢公主。”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恭敬地回答。
“好了!我看你们紧张的样子,咱们缓和一下气氛!”欧鸥突然想起来一个春节晚会上看到的一个小品,于是插话说,他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茶叶筒问:“我问你们,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妈妈让你们把我装进这个茶叶筒里需要几个步骤?”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四个人弄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让她们将自己的儿子装进茶叶筒里。
“哈哈哈--你们猜不出来吧?”欧鸥傻傻大笑,“我告诉你们!三步!第一步:打开茶叶筒的盖;第二步:把我装进茶叶筒里;第三步:盖上茶叶筒!哈哈哈--嗯!你们怎么不笑呢?”
欧鸥一个人傻笑着,看到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一脸惋惜之情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胡乱开玩笑的傻子了!
我靠!
不会吧!
开个玩笑也能当真?
欧鸥见妈妈蝉冠公主、紫好二人偷偷抿着嘴笑,知道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四个人的思维还是停留在天庭范围里,他无奈地耸耸肩膀,继续将原先小品中的桥段说下去。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刚才的话题我还没问完,我接着再问你们,后天我们在蝉冠宫里举办天庭烧烤,咱们中间有谁不能参加?”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先是互相看了看,然后又惊恐地跪下,“傻神大人,奴婢们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蝉冠宫举办天庭烧烤我们四个人都应该参加的!”
“哈哈哈--”紫好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蝉冠公主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对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说:“你们起来吧!傻神是跟你们开玩笑呢!”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疑惑地站起身来。
“儿子啊!你就是个傻子!大傻子!”蝉冠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欧鸥说:“天庭是什么地方?这是十分讲究上下尊卑等级森严的地方。她们四个人是什么人?是我们蝉冠宫的侍女。你不明白地点场合非要把人界的东西拿到天庭里来,她们四个人别说是猜不出你的脑筋急转弯,就是猜得出也不敢公开表示出来!”
“为什么?”欧鸥挠挠后脑勺问。
“因为做奴婢的不敢表现的比主人聪明!”蝉冠公主说。
“看来,我是傻啊!”欧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说:“不好意思啊!刚刚我不是有意地!只是看着你们四个人表现得太拘谨想让你们放松一下!”
“傻神大人!奴婢当不起你和我们道歉!”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四个人再次跪倒,诚惶诚恐地说。
“好了!好了!你们四个人赶紧起来!唉!我真是被你们打败了!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你们四个人听好了,今后不要一有什么事情就下跪!我们蝉冠宫不兴这一套!”欧鸥真诚地说。
“是!”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嘴里答应着可是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来。
“元春、迎春、探春、惜春,你们四个人起来吧,我带你们四个人转转,熟悉一下蝉冠宫。”蝉冠公主微笑着说。
“是!”
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四个人这才站起身来,跟随着蝉冠公主走出客厅,他们的身后,跟着欧鸥和用胳膊挽着欧鸥胳膊的紫好。
紫好走在欧鸥身边偷偷掐了一把欧鸥腰间的肉,“傻神大人,看你平日里不傻啊,刚才是怎么了?”
“谁说我不傻的?妈妈刚才都说我是一个傻子!大傻子!”欧鸥显然没有消气。
“你呀,想让她们四个人尽快放松融入我们蝉冠宫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方法方式时间地点都不对!”紫好微笑着说。
“看来我还是傻啊!”欧鸥感叹地说。
“欧鸥,你知道不,我喜欢的就是你的这股傻劲!”紫好挽着欧鸥的胳膊,把头歪在欧鸥的肩膀上。
“那是!傻神嘛,不傻能叫傻神吗?”欧鸥自豪地把胸膛一挺。
欧鸥、紫好两个人互相依偎着,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话,一旁的云元春、云迎春、云探春、云惜春四个人可是看得面红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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