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也不知道是关于她的亲事的,这会儿听已经蒸过豆包的人家讨论今年的黏米粘的很,按照去年的比例调配豆包粘的沾牙,她正寻思着听听一斗粘米配几升的笨米比较好呢,“听他们说说,这要是配不好,这一冬天的豆包都吃不好。”
“就是,大家伙都闲着,就你成天的那么忙,都不知道在忙啥,你该不是看见我在这不愿意搁这带着吧,要我说真没必要,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得慢慢的适应啊!”纪莲轻蔑的笑了笑,尖着嗓子刻薄的道,她这是故意在找茬。
香草再粗心,也听出她的意思了,顿时就不乐意了,她一直就看不惯纪莲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样子,大声的嚷道:“你以为你是谁呢?吉祥看了你还得躲着走是咋地,你也不照照镜子,要我说啊,这事儿大家伙儿都清楚,就算有人要躲着走的话,那人也不该是坦荡荡的吉祥,应该是你才对,你一天天的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呢?”
纪莲就是个闲人,都说了丫鬟的命偏偏要当小姐养,整日里无所事事的,也就绣绣花,偏她娘也乐意这么惯着,不过也对,他们那一家子都是一样的懒,金山的地压根就不种,所以才把那么大的家业吃的快空了。
纪莲一听香草的话里带刺,撅着嘴呛声道:“我咋没事儿干了,我可不像你们,我这天天的忙着绣我成亲的东西,你们也不懂,这也就抽空出来透透气。”
她这是**裸的讽刺,香草岁数比他们都大,却还一直没定下亲事,她就是故意拿这茬磕碜她,同时她自以为也气到了吉祥,因为她要嫁的人是吉祥的心上人。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遇到吉祥她就变成了善妒的母鸡,平时她都尽量的在傅子清面前保持端庄大方的形象,可一遇到吉祥,她就忍不住刺上几句。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香草就更加的恼她,她最烦的就是别人拿成亲这事儿来说她,她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只不过是成亲晚一些而已,咋就落得人人这么指手画脚的,拿着个挤兑她。
傅子清皱着眉头略有不悦,冯嘉宝头趟来乡下,没见过这么多人围着个碾子七嘴八舌的,聊个不停,三两个的说着话,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她正听着一个男人说隔壁村闹鬼的事儿,听得那个认真,压根就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不然要是看到了吉祥,想想她前几天对她那个态度,她哪能这么消停,还不得吵起来,她可是打定了主要要还回来的,不能平白的被个乡野丫头给欺负了,这事儿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纪莲时刻的留意着傅子清的状态,发现他才有些不高兴了,便乖巧的闭嘴,不再惹怒他,宽大的袖子下,她 的小手主动地握上傅子清的手。
傅子清心里的不高兴很快被纪莲主动的投怀送抱所取代,纪莲柔软的小手,被他握在手心里,他的心也跟着软了。
吉祥清澈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了一遍,香草为了护着她被纪莲当面羞辱,她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即便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尽量的不要跟这些人争吵,可这种情况下,她不出手就太对不起香草了。
“绣花?你绣的啥?仙人掌还是喇叭花?这成亲的人可都是要绣鸳鸯的,你这回可好好看看,别像上次是似的绣成野鸭了,这野鸭虽然很想鸳鸯,可毕竟还是差的多着呢,你可要看好了,免得被人笑掉了大牙!”吉祥鄙视的看了一眼纪莲,出声还击。
香草正气着呢,一听吉祥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骂纪莲和傅子清就是一堆野鸭,跟那美好的鸳鸯是比不得的,这话骂的狠,听着就解恨。这话越琢磨越逗,香草忍不住抱着肚子乐得前仰后合的,幸亏靠着柱子,不然非得蹲到地上不可。
再看对面的纪莲,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傅子清也同样耷拉着脸,脸色和紫茄子似的,不过纪莲跟吉祥交手的次数多了,战力值也明显的提升,要是这么几句话就能把她说的哭起来,那就白跟吉祥斗了这么久了,面色惨白的她突然想到她娘的话,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明明是她主动招惹的,话也是她先开的头,这会儿被人回骂了却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抽搭着肩膀,好像被人欺负的很惨。
不管怎样,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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