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摸不清脾气秉性,万一惹生气了,还不得找自己麻烦啊。
不过日子久了,大家伙慢慢发现,这位小少爷脾气挺好,也挺接地气的,也不嫌弃村子里的娃娃们脏,跟他们玩的也挺好,还经常的去他的杂货铺买些糖果给娃娃们吃。
吉祥和香草是不准备留下吃饭的,可实在抵不过牛叔的热情,人家都追到这儿了,诚意十足,吉祥和香草要是再不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不过牛叔说饭还没好,她们俩没咋来过这里,可以四处转转,等饭好了他再来喊她们,现在家里就老两口,儿子去镇子上了,再说就算儿子在家,这男娃和女娃也玩不到一起。
牛叔再三叮嘱可不能偷偷跑掉,吉祥和香草笑了笑,既然答应了便不会走了。
吉祥说要去学堂那看看,香草觉得无聊,说的啥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懂,她想看看这里各家的房子,留龙沟是个大村子,也比他们那有钱,这要是给牛叔的房子盖的好了,没准儿还能有别人家闻风找她呢,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去勘察情况去了。
吉祥便一个人走在去学堂的路上,她虽然没来过留龙沟,可却听说这村子里只有牛、王两大姓,外姓人很少。
走着走着,吉祥便来到了学堂门口,中午了这里都没人了,教书的先生和孩子们都回家吃饭了,都是本地人,中午回家吃个饭,下午再赶来上课也不迟。
学堂是没有院子的,只有几间青砖的瓦房,她准备明年送小乐和小三儿过来读书,来这里虽然也要翻山越岭,不过比去镇子上要近得多,可对于先生的水平,吉祥还不怎么了解。
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这领进门的师父也尤为重要,不然谁知道领着进的是个啥门,要是老师学校不那么重要,现在社会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花高价买学区房,进名校了,当然这种极端的做法吉祥也不赞同。
但是还是要看看这里的学习环境她才放心,她踮起脚透过窗缝想要看看里面的样子。
“你看啥呢?有啥好玩的吗?”
一道戏谑轻快的声音在吉祥的头顶上想起,虽然吉祥没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不过这会儿学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吉祥也不属于这里,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也许是想事想的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慢慢靠近的人。
他这一嗓子把吉祥吓了一跳,要是心理素质不好,准的跳起来大叫。
吉祥身子不高,偏这学堂跟住人的房子不一样,这里的房架高,窗子什么的也就高,她踮起脚才勉强能看到里面的桌椅。
她这模样还真的有些偷偷摸摸的意味,被柳逸然一喊,她就想要放下脚然后离开,可不知道就在刚才柳逸然也学着她的模样,透过窗缝往里头张望。
她这一回头,自己的脑袋正好撞上某人的下巴。
“嘶!”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柳逸然都不想去数了,幸好刚才没有说话,不然非得咬到舌头不可,他还没活够,可不想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虽然脑袋很硬,可柳逸然都疼成安那样了,她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柳逸然这模样实在可怜,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吉祥顿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你,你没事儿吧?没咬到舌头吧?张嘴我看看?”要是没咬到舌头还好,这咬到了可得先止血,刚才那劲儿不小,希望舌头还完好无损。
柳逸然心里这个憋屈啊,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吗?不然怎么这么倒霉。
不过所有的委屈在吉祥那句关切的问话之后,他觉得都是值得的,于是故意大着舌头,用手捂着嘴道:“里说呢……疼屎了……色头都断了!”
着话都说不利索了,吉祥原本还觉得没这么严重,这么听来也吓的脸色发白,自己这是摊上事儿了,忙着拉开他捂着嘴的手,要去看看他的情况。
可柳逸然却死活不给她看,她用力去掰,他便两只手护住,“里把我装成则样……里咋一点儿四都没有……里练过铁头功吗?”
什么叫说多错多,就是柳逸然这样的,说一句就得了,明明是假装的还好死不死的说这么多,哪个舌头被咬疼了的人不闭嘴呆着,吉祥脑袋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抬头看了看他还没有胡茬的下巴,弧度优美,除了有点儿红之外,别的也没什么,要是舌头被咬了,肯定满嘴血,大少爷难道不该吐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