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吉祥说的很实在,她也不完全是为了把楚南山弄走,每逢佳节倍思亲,尤其他这样的人家,肯定也是看的极重的,他要是在她家过年实在是不妥。
楚南山在她伸手过来准备拆伤口上的白布的时候,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而且用了些力气,不给她机会拒绝,一个用力,便把吉祥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喂,你干啥啊?”他的速度太快,吉祥没有反应过来,实打实的扎进了他的怀里,脸颊当即红的跟滴血似的,烫的都能煮鸡蛋了。
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小屋子的门也没有关严,她就是那么随手一带,吉乐就在厨房里忙活呢,这要是被她看见,自己的脸往哪儿搁啊。
楚南山才不管这么多呢,他收紧了手臂,让她只能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即便压到了伤口也无所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他说过了要娶的,不是闹着玩的,二十几年来他头一次这么跟一个女孩子说,当然是极为认真的,他不是花花公子,不是随处留情的浪子,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刻他无比的清醒。
“不要总把我往外推,我说过我会娶你的,没开玩笑!”楚南山朗声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带动了胸膛的起伏。
“我也说过了,我不要嫁给你,我也没开玩笑!”吉祥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楚南山的手却禁锢着她的头,完全不给她一点儿机会。
“我有很多银子,嫁给我,我的银子就都归你管了,你想怎么花都行!”打蛇打七寸,楚南山就是抓住了吉祥爱钱这个弱点了,就用这个来诱惑她。
这一点楚南山想的没错,吉祥是爱钱,可要是堵上一辈子的幸福来换钱,再多的钱也不算什么,幸福不是钱能买来的。
她爱的是她自己亲手赚来的,不是这种近乎施舍的银子,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吉祥就觉得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被人用钱给侮辱了。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对楚南山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没这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就是不怎么舒服。
一生气吉祥也就不管他的伤口不伤口了,他不放手,她便故意用力按在他的刀口上,楚南山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狠心,抽疼的时候,吉祥终于得了空子从他怀中逃了出来。
整齐的发髻有些凌乱,脸颊带着愠怒的羞红,她跪坐在炕上,视线只能平时到他的下巴,为了不输阵,吉祥昂头看向他的眼睛,“楚公子,做买卖哈讲究个你情我愿,何况是婚姻大事嗯,我可以不怀疑你的心,可是这事儿在我看来荒唐至极,门当户对固然害了很多苦命鸳鸯,可是在我看来也有一定的道理,你瞧瞧你身上的衣服,随随便便的都几十两,甚至上百两,脏了不喜欢了你便可以随随便便丢掉,你可知道这几十两银子够我们姐弟三个用多久?”
这一刻的吉祥在跟楚南山心平气和的摆事实,讲道理,他既然投其所好,那么她便攻心为上,“我们的世界不同,眼光也不同,见识就更不同,我是个村姑,大字不识一个,我的脑子里整天想的便只有吃饱穿暖,而你不同,虽然我不清楚你的身份,可你是干大事的人,我不会妄自菲薄的说我配不上你,我们之间真的是不合适,葡萄美酒自然要有夜光杯来相称,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即便他开出了那么诱人的条件,她依然不改初衷,她想做的是自己,宁愿在风中摇曳,承受着风雨的洗礼,她也不想成为谁的后院中的一朵花。
吉祥也只是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可她的手还被楚南山握着,这个太紧,松不开,挣不脱。
楚南山的怀中空空如也,被她按过的伤口处微微刺痛,可这依然不妨碍他回味美人在怀的温软感觉,掌中的绵软还在,鼻息间也是她曾经靠近过而余留的香气。
他看着吉祥,眼神柔溺,深情款款。
“喂,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吧?”没听明白她不介意再说一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无论费多少吐沫她也要让他断了这个不该有的念想,可要是听明白了,他咋不撒手呢?
吉祥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他的手上的温度也快要把她烫伤,难受的她再次试图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小手,可一切都是徒劳,她每挣扎一次,他便握的紧上一分。
“什么?”楚南山灼热的视线仍旧停留在吉祥的脸上,听到了她不满意的问话后,才刚回过神来,磁性的嗓音悠悠的传来。
这是什么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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