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鹤看着吉祥的目光愈发的深邃,这是朵儿带刺的花,可比那些娇美的花更加的吸引人,难怪楚南山会拿她当宝呢,就连他也想要把她纳入怀中。
吉祥这会儿哪儿有功夫管别的,全身贯注的看着楚南山一剑将那些刺客封喉,血滴在白色的雪地上,开出一朵朵梅花。
可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有一道视线始终停留在自己的是身上,贪婪又不加掩饰,视线的主人就是那位一直不敢真面目示人的邻国太子,在她回视过去的时候,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隐藏在帽子里的脸庞也就露出来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吓一跳,所谓人不可貌相,光看这个男人粗狂的长相绝对不会想到他会有这样阴柔的声音。
这男人长得不丑,可要说长得多么惊人也不至于,总之在楚南山和楚北冥两个人珠玉在前,其他人真的很难再入了吉祥的眼,何况被他看一眼,吉祥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阴鹫的眼太过于贪婪,让人喜欢不上来。
江沅鹤是个自恋的,吉祥与他视线交汇很快又别过头去,在他看来就理解成了,吉祥害羞了,为何害羞,那一定是被他俊美的外表所吸引了。
江沅鹤沾沾自喜,若说他有多喜欢吉祥也不至于,他这种人若说有爱也早就被权利欲望所吞噬,他对吉祥上心,不乏吉祥是楚南山身边的女人,这样从对手的面前抢走他的女人,对江沅鹤这种人来说,很刺激,很享受,就像在战场上踏平了楚南山的千军万马一样。
人生处处是战场,没有人会做到步步为营,更没有真正的常胜不败!
江沅鹤自以为风流的向吉祥抛了个媚眼,自认为拿捏住了对面的小猎物。
吉祥别过头,差点没吐出来,她已经喜欢了楚南山霸道的温柔,直爽的爱意,这种恶心人的小动作楚南山绝不会做出来的,他要是真敢做出来,吉祥相信自己会拍飞他的。
楚南山很不满意她跟江沅鹤的互动,用脚向吉祥踢过去一把剑,“丫头,你乱看什么呢,不许看他,拿着剑保护好自己!”
余音未绝,楚南山再次冲入人群,吉祥胆子是大,可是让她拿着带血的剑去杀人,她还是做不到的,如果没有楚南山在,她会毫不犹豫的拿着剑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在,她心里就产生了依赖,心底里绝对相信他会为自己解决眼前的一切。
这是个很矛盾的问题,她总说要不靠他做自己的事儿,可是遇到困难,有他在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去依赖,吉祥苦笑,自己的嘴硬不过心。
江沅鹤真的太卑鄙了,吉祥气愤的啐了他一口,楚南山好不容易把那十几个人快要解决掉了,可下一刻又来了十几个人补上,这厮竟然想要人海战术耗尽楚南山的体力,卑鄙无耻!
楚南山自然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眼神里的杀意更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嗜血般的狂怒。
第二波的人很快也如第一波的人一样倒在地上,有的连剑都没来的及拔出来,江沅鹤惊觉情势不妙,他突然将视线落在了吉祥的身上……
江沅鹤扯了扯嘴角,笑得阴冷,显然是有了打算。
吉祥早在他那恶心的媚眼之后不再看他,多看一眼,吉祥怕把晚饭都吐出来,她手里握着的剑上的血沾了她一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她毫无意识的把剑向前刺了一下,就这么一剑,就可以了解一个人的性命,她终于明白了楚南山的良苦用心,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杀一个人太容易,可他却愿意为她隐忍,不到紧要关头,他的剑从来没在她面前亮出来过。
江沅鹤看着吉祥拿着剑的手在斗,笑了一下,还当着丫头多厉害呢,原来也就只有嘴上功夫,跟着楚南山,连剑都不敢拿,呵呵,她就是楚南山的软肋。
江沅鹤朝着一个在外围的刺客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朝着吉祥过去了,电光火石之间,甚至快的都没来的及看清楚,那人竟然呆呆的立在那不动了,楚南山随后就补了一剑,此刻的脖颈间的血喷了出来,溅在吉祥的脸上。
雪白的银盘沾染上血液,开出点点红梅,她同楚南山一样是来自地狱的人,刚刚还觉得小丫头是个软柿子,可没想到她竟然会点穴,而且随便用脚踢起一块儿石头就能让人动弹不得,看来楚南山身边的人,个个都深藏不漏。
有一就有二,吉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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