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果然不能说人,这不婆子嘴上是说的痛快了,就见纪莲脸色苍白的站在跟前,双目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吃人似的。
婆子的那些话她可是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清楚楚,什么叫吉祥比她好看,什么叫傅子清是吉祥不要的?
什么意思?是说她纪莲就只能捡吉祥不要的男人吗?
哼,不叫她跟傅子清在一起了,她吉祥能有机会认识这么多有权有势的男人吗?
这是什么歪理?
纪莲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刚才婆子的那几句话如一把刀一样插在她的胸口,如今她的心正鲜血淋漓,这会儿的她除了怨恨之外哪还记得起当初是她使了手段抢走了吉祥的傅子清的,结果还倒打一耙。
现在的她一心的想要再次从吉祥身边抢走那个男人,证明给这些个嘴碎的人看看,她比吉祥漂亮,比吉祥吸引人,她才不是捡吉祥不要的破烂的人呢!
理智丧失的纪莲完全忘了昨晚楚南山的警告了,也许她从来就没觉得那警告会作数,这种人完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主。
吉祥三人进了西屋,入目的皆是红色,红色的喜字,红色的被褥,还有红色的新娘子,从头到脚都是喜庆的红色,手边还放着红色的盖头。
忙碌的人,喜庆的红色,让吉祥想要问的话却开不了口了。
“金桔姐,你可太好看了!”吉乐松开吉祥的手,朝着金桔奔了过去,从头到脚的把金桔打量了个遍。
金桔苦涩的扯出了个笑容,在吉祥看来这笑容里有对命运的无可奈何,简直比哭还难看呢。
“吉祥,你咋才来呢,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金桔说话间抬起头,眼里闪过泪花,有些话她没人可说,只有吉祥能懂,可吉祥昨晚却没来。
吉祥不是个容易流眼泪的,不过这会儿如果能哭出来或许会好点,反而是不能哭才会把悲伤更加的放大,她要怎么跟她解释呢,为了来见她,她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算了,还是不说了。
“现在来不是一样吗?金桔你要成亲了,要做新娘子了!”吉祥知道,金桔会懂,她是在提醒金桔不管何种原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之前那么多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你都没有选择,那在这之后就不要有任何的后悔,那样不会幸福的。
吉祥朝着金桔点了点头,攥紧了她的手,金桔的眼泪就收了回去,是啊,哭也哭过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咋能一样呢?我这都等了你半天了,一个人在这都急死了!”反握住吉祥的金桔笑了,笑得明艳动人,笑得与前尘往事再无瓜葛。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不能改变的就顺其自然吧。
“急啥,我这不是来了嘛,一会儿谁来接亲啊?”吉祥转移了话题。
“他的大伯母!”金桔说的云淡风轻,一点儿也没有身为新娘子的紧张和迫切。
在这里新郎是不能亲自来接亲的,而是男方家说话有分量的长辈还要是个女的,才能来接新媳妇的。
“他大伯母人咋样啊?会不会给你下马威啊?”香草心直口快,担心的什么也不多加思索就说了出来。
来接亲的人是代表着男方的,一般照常理的气场都会强大,既体现了男方家的体面,也会给女方多多少少下点绊子,为的就是过门后,男方管住媳妇,当然也有温和的长辈来接亲的,这接亲的人态度就代表了男方家对媳妇的态度。
金桔摇头,她对程有才家的人不怎么了解,就是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相公的人也不怎么了解啊,“看着就是个厉害的,我只见过她一次,不咋爱笑,程家上一辈虽然分了家,可是有啥大事儿还都是大房做主,这位大伯母的话也很有分量。”
吉祥案子庆幸,幸亏金桔没嫁入大房,有这么个强势的婆婆,只怕金桔的日子好过不到哪儿去。
本来心情都好了一些了,一想到要嫁入程家,金桔的心情又低落了,“吉祥,我真的要嫁人了,我都跟做梦似的,以后也不能常回来了,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你说呢,你咋不早来呢!”
这话在吉乐和香草听来一点儿歧义都没有,完全是金桔舍不得嫁人,可吉祥却知道,她说的是她从来没想过会真的要嫁给程有才,这才如梦般,至于要跟她说的话,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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