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靠!”刘书颜又吐槽,“从猴哥摔伤胳膊到世界大战,能不能来点让人高兴的信息?”
战争中,人类似乎不将同类视作同类,不将地球视作共同的家园,完全沉浸在一片残暴的杀戮和破坏之中。
刘书颜忽然意识到,“人类的文明里充满了艰辛和苦难,他们用了几万年还没有从心底里确认谁是同类?”
他看了两次世界大战的画面,他看见数以亿计的人死亡或受伤,加上各种瘟疫夺去的人类生命实在数目庞大,这种结果换来的仅仅是人类开始非常缓慢的认识到他们像在自相残杀。
“真是一群二货!”刘书颜骂道,“作为曾经的纯种地球人,让我看见这些,情何以堪?”
他看见二战之后,人类仍然有战争,“我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们才会明白战争之中死亡和受伤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自己的手足与同胞,因为大家都是编码在这个星球上孕育出来的生命,都是编码的孩子,没有理由因为肤色不同、语言不同和贫富不同就否定90%以上的共同点。”
刘书颜继续手舞足蹈,不觉感慨,“我身边要是再来一堆篝火,那绝对是一幅远古巫师的画风。”
他发现战争是少数人想到的愚蠢错误,大多数人却跟着一起糊涂了,人类的文明到此为止痛苦仍然如影随形。
他还在不断解读信息,很快看到70年代以后的世界发生了加速的发展,人们似乎正在如火箭脱离地球引力一般脱离物质的不安全感。
可是,到了20世纪,地球的物质已经基本被人类霸占了,然而讽刺的是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仍然没有得到物质安全感,反而为了得到更多而被物欲奴役,富者期待大富,贫者渴望小富。
刘书颜想,“如果富裕者视贫穷者为自己的兄弟姐妹,那贫穷者一定会受到帮助而摆脱没有物质安全感的生活,富人也会因此得到快乐!”
可惜,结果恰恰相反,他看见穷人拥有的资源越来越少,所以越来越穷,富人欲望越来越大,掌握资源越来越多,所以越来越容易富裕,结果穷人有了得不到的痛苦,富人有了怕失去的痛苦。
刘书颜感慨,“票子和妹子既不能没有,也不能太多!”
他忽然读到了动植物的信息,由于资源被人类霸占,它们的族群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数量锐减,于是,终于有人类良心发现,提出要将部分资源归还给它们,并要求不要再掠夺它们。
“可是人类真的会将资源归还给它们吗?”刘书颜带着疑惑继续解读。
他发现只有人类对它们的资源不屑一顾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就像人类能够用智能手机看新闻了,便逐渐放弃了将树木变成纸张,就像人类可以用细胞培养出一块牛排了,便逐渐放弃了圈养和屠杀肉牛......所以,大自然似乎有机会重回欣欣向荣的时光。
他看到人类用了几万年才深刻认识到,不同民族的人都是自己的同类,不觉感慨,“人类又要用多久才会认识到,从一个更高维的视野看,不同的物种也是自己的同类呢?......大家都是编码的孩子。”
他看见过去几万年人类的进化一直很慢,而他也注意到最近五十年人类的进步似乎神速,虽然他们还不能将动物和植物视作自己的同类,但是至少已经可以坚定地将所有人类视作自己的同类,这本是一个幸福美好的思想,可是才不久,人类之中就开始产生了分歧。
他看见但却不明白是什么促使某些人类不愿和其它人类成为同类?
他感叹,“他们为什么极力将自己改造成高能人或超人类?仅仅只是为了长生?为什么被改造后就要鄙视自然人?为什么被改造后就要否定自己是普通人?为什么急于定义自己是超人类或者科技之神?”
刘书颜继续手舞足蹈,继续读取信息,不觉也伤感,“这种生命的不安全感深深写进了人类的基因里,如何救赎?......靠!老子还落泪了,我真?太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