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突如其来又顺理成章,分别已久,情意再无法压抑。唇舌交缠,乐妤微微有些颤抖,似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被程凌烨温柔地揽住了腰肢,将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的唇娇嫩柔软,带着清甜可口的气息,程凌烨有些着迷,紧紧地纠缠不休,唇与齿交缠着,你进我退,欲拒还迎,撩拨着心弦,有小小的火焰从心底燃起,却如同燎原,不经意间便可以焚尽一切。
直到乐妤娇喘吁吁,使劲推开程凌烨坚实的臂膀,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程凌烨才恋恋不舍地罢了手,感觉到自己那处昂扬的斗志,也不敢再动,深深呼吸了几次,老老实实地抱着乐妤说话。
“及笄礼不能戴没关系,等到新婚之夜再戴给我看。”
乐妤的脸早就红得如天边的晚霞,连耳根脖子都是嫣红一片,埋了头装听不见,岔开话题道:“等庆亲王的事了结了,司马先生只怕就要离开了,他大仇得报,只怕不会再留下为我所用了。”
程凌烨知道乐妤脸皮薄,在婚前跟自己如此亲密已是极限,哪里经得起自己一再轻薄撩拨,是以见好就收,顺着她道:“他是个人才,倒是可惜了,宋家还没完全倒台,还有时间挽留。”
乐妤轻轻挣开他隐隐带着薄荷香的怀抱,就着马车上备着的镜子整理发鬓钗环,边摇摇头:“他是伤心人,等大仇得报,又不留恋富贵荣华,只怕是要江海寄余生,归隐田园了。”
程凌烨摩挲着自己刮得光滑泛青的下巴,眯起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眼,“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他遭逢大难,所以再无牵挂,若是有了让他牵挂不舍的羁绊,自然另当别论。”
乐妤皱起了黛眉,若有所思地看向程凌烨,司马恪跟她说是从属,实际更像朋友,她是不愿为了留下他为自己所用,而去算计帮了自己的人。
程凌烨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乐妤的心思他岂会不懂?
“你呀,想什么呢?你不是那种人,我就是吗?这可不是算计他,那么惨痛的过去若一直背负着不肯放下,那么他这一辈子都会孤苦凄凉,这又是何苦呢?如果能够有另一段感情和缘分能渐渐忘却伤痛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乐妤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是这个理儿,但我尊重他的决定。”
乐妤难得固执,程凌烨也知趣地不去跟她争辩,反正宋家还在,还有时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庆亲王的封王礼过后,紧接着便是娶正妃的喜事。原本王府里是侧妃安秀秀一人独大,如今庆王妃进府,她的好日子只怕就要到头了。
娶亲时,乐妤作为郡主,名义上的小姑子,自然要进洞房陪陪新嫂子。
今天的新娘子细眉细眼,嘴唇嫣红,秀发高髻珠翠满头,满脸娇羞喜意,倒也赏心悦目。
忆贞和几个王妃,王静默以及宗室近亲家的年轻媳妇都挤在新房里,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兴致勃勃,不时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乐妤被忆贞挽着手,保持着微笑,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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