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你不仁,想要独吞环海!”
沉默。
病房内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努力张开耳朵,也只是断断续续听几个字,似乎有南家,莫家,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云夏天。
她的心蓦然一动,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爸爸的名字叫夏云天,里面的人认识爸爸吗?心跳莫名加快,越想听清楚却越是听不清。
里面的人似乎要走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慌忙直起身子,却听见魏秋峰的声音:“能告诉我你和夏娃是什么关系吗?”
片刻后,那人才说:“夏娃是我一个故友之女,我曾经答应过我的这位朋友,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女儿。”
脚步声近在门口,她慌忙跑回安全通道口门后。
关门声,略停,脚步声渐渐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换好衣服,自楼梯下楼,走出医院大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一侧,她并未在意,戴上帽子,准备离开,谁知,刚刚走到车子旁,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车内!
“救…..”命没有喊出,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别喊,是我。”
听声音好像是南叔。
待那人缓缓松开手,果然是南叔。
“南叔,您怎么在这儿?”她坐稳,好奇的问。
“你怎么在这儿?”南叔发动车子,反问。
自幼她就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女孩儿家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就不怕魏秋峰再派人害你?”南叔忽然问。
抬头,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南叔:“您怎么知道魏秋峰要害我?他为什么要害我?”
南叔没有回答,眼睛始终盯着反光镜看后面,好奇地随着南叔的眼神看向后面,问:“后面有什么?”
“有鬼。”南叔冒出两个字,她本能缩缩脖子。
车子在市区兜了几个圈子,开向郊外——云夏服装厂旧址。
“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到时候我会解答你所有的疑问。”南叔的声音几分心疼。
她笑着点点头,安心的闭上眼睛。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揉揉惺忪睡眼,南叔不在车子里,向外张望,见南叔远远蹲在一个土堆前,随手拿上南叔的皮衣,推门下车,朝着南叔走过去。将皮衣披在南叔肩上,南叔没有回头:“醒了。”
“嗯,这是什么地方?”放眼远眺,广袤的田野一望无际,阵阵微风,空气清爽怡人。
“昨天在魏秋峰病房前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南叔冷不丁冒出一句。
大脑飞速转动,缓缓反问:“和魏伯伯在病房说话的是您?”
南叔拍拍手上的尘土,站起来,凝视她,一笑:“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不错,是我。”
“为什么要打折他一只胳膊?”她并不确定是南叔派人打了魏秋峰,只是猜测。
南叔盯着她:“因为你。”
显然这个答案出乎她的意料:“因为我?!”
南叔点点头:“不错,就是因为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