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于是就不能说成抵足而眠了,得说是同床共枕,虽说都是一个意思,但前面的词多纯洁的兄弟情啊,而后面的……呵呵,不说也罢。
如果不是房间太小,他一定把储物袋里的大床拿出来用。
裴瑾脱掉外衫,回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墨卿晨,轻声问道:“在想什么?”说完想了想,似乎想起了什么,走过去对墨卿晨的双唇印下轻轻一吻:“好了,睡觉去吧。”
双唇一触既分,柔软温热的触感另墨卿晨稍稍一愣,心脏快速跳动两下,似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呆愣愣说道:“死病秧子,你开什么玩笑?”
裴瑾淡定回道:“你不是想让我吻你吗。”
墨卿晨:“……”他到底哪里表现出来是想让人吻他了?!
他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裴二,我不是你媳妇儿。”
裴瑾肯定道:“你是。”
墨卿晨:“我是男人,是你兄弟!”
裴瑾静静的盯着他,瞳孔里映出他的影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专注仿佛整个世界仅有一个他而已。
墨卿晨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得裴二的眼睛真他娘的好看。
然后,裴瑾揉了揉他头发:“媳妇儿乖,别闹。”
墨卿晨放弃抵抗了,平静道:“裴瑾,我x你二大爷。”
裴瑾疑惑的问:“我有二大爷吗?”
墨卿晨咽下一口郁气:“没有。”
裴瑾哄道:“哦,那睡觉吧。”
墨卿晨:“……”这货真的失忆了?
怎么赶脚比有记忆时更克他了!
他脱掉衣服,主动躺在里侧,裴瑾在外侧躺下,床不大,又只有一套被褥,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身体几乎紧紧贴着彼此。
裴瑾环住墨卿晨腰,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脸颊,轻吻耳侧的发丝。
墨卿晨身体一僵,熟悉的体温和触感又让他很快放松下来,咂吧咂嘴品了品,这一天过下来虽说是鸡飞狗跳,但一想到对方是裴二,哪怕上辈子他犯浑被他陷害无数次也依然没放弃他的裴二,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索性他就吃点亏,给这家伙做几天媳妇儿好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等裴二想起来也就是了。
嗯,就先这样吧……
翌日,墨卿晨利用新身份之便,让裴瑾带着他逛了一遍君家,顺便将重点地方特地说明一下。
君家即便是大户,跟裴家和墨家也是没法比的,可疑的地方有四处,其中两处分别是君乐的卧房和书房,人的劣根性,总爱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这两个人地方;一处是祠堂,裴瑾发现每月初一十五的子时,君乐都会一个人悄悄进入祠堂,他曾想潜入进去,但那里设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阵法,他根本没法靠近;最后一处是后院的一间客房,那里平常甚少有人过去,他也是偶然去过两次,直觉告诉他那里有问题,他也曾潜入查探过,却并未发现什么。
待回房后,墨卿晨打开隔绝阵法,说道:“你觉得药方是是藏在这四个地方中的一个?”
裴瑾轻轻将人抱住:“不错,就凭祠堂的那个阵法,不像是君乐那等修为该有的手笔,想来应是他师父。”
毕竟是白天,两人不能靠的太近,墨卿晨只能从外面观察,君家的祠堂整整占了君家的一小半地方,比墨家祠堂还要大些,外围栽上一排老槐树行成树墙,作为一名阵术师,他对那里阵法的诡异感比裴瑾还要强烈,那感觉就是最温柔的情人不停的在你耳边呢喃诱惑,心痒的让人恨不得进去一探究竟,但只要一步,便是步步杀机。
裴瑾道:“别想了,找不到就算了。”
墨卿晨无奈摊手:“虽然君家这趟浑水真不怎么样,但连你都摸不清那□□的材料,总要找到药方看看看看才是,左右也不差这一会,若是有什么不对,我们直接离开就是。”单凭君乐可留不下他们。
裴瑾当然知道对方是担心他的身体才对那张药方这般执着,心里泛起一股愉悦,唇角微微上扬,稍稍侧过头,将对方的耳垂含进嘴里,舔了舔。
墨卿晨饶是脸皮再厚仍旧小腹一热面色微红,尴尬的咳了一声,把人推开:“够了你。”
裴瑾幽幽叹了口气,媳妇儿太害羞也不好办啊,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