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死后,盛越泽就断了跟盛家的一切联系,为了不让盛家的人再找他,还装作受伤站不起来,无非是不想盛家追随他的人继续留在身边。
他本是无欲无求,可现在,盛跃明踩到了他的底线,他一定会出面。
盛家祖母本就更喜欢盛越泽一些,如果知道盛越泽腿没事,还是更偏向长子嫡孙。
“它是然然养的狗,还没来得及取名字,然然就走了,这几年,我也没给它取名字,我总觉得,然然还会回来的,我要等着然然给它取名字。”
盛越泽眼神温柔,声音却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和颤抖。
“名字不过是个符号,你心里记挂的比什么都重要。但是盛先生,您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她也不希望您如此颓废下去。”
“我以前学过医,很早听过一句话:能医不自医。现在的我就是如此。”
盛越泽扶着轮椅,冲欢夜点头示意。
“希望您早日振作起来。”
欢夜也不多说其他,转身离开。
那只没有名字的柯基扭啊扭的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她到大门口。
欢夜能感觉到,其实这只小狗跟它的主人一样孤独寂寞,渴望被人拥抱。
只不过,那个叫然然的女人,再也没办法给与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拥抱了。
离开盛越泽这边,欢夜步行走回车上,心情却莫名压抑。
盛越泽是个痴心情长的男人,可偏偏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欢夜觉得,自己其实是把他才将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逼着他面对那段血淋淋的真相。
车上,欢夜给秦粑粑发着微信。
【夜】秦粑粑,盛越泽的样子看到我很难受。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秦粑粑】然然是孤儿,他就是然然最亲的人了,他有权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