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边缘,被那附近的渔民给救了起来。几天后,萧家的人沿着岸边寻到她,打
算将她送回Z国……”
路瑗听完司徒凌枭的话,沉思片刻,才抬头问道,“萨缪尔怎么说?”
“萨缪尔说,当时救萧楚兮的,的确是几个Z国人,双方在海上开火,萧楚兮所在的那辆船也随之沉没,但是却没有找到人。”
路瑗想了想又道,“你是在哪儿找到萧楚兮的?”
“T国开往Z国的货船上,”司徒凌枭道,“当时她和另外两个萧家人,准备偷渡回Z国,结果刚好撞上Army的货船。”
刚好撞上Army的货船?
路瑗唇角不由得勾出一丝冷笑,这还真是够巧的。
萧楚兮这番说辞,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破绽,唯独最后那个刚好,十分地耐人寻味。可惜怀疑归怀疑,终究没有证据证明萧楚兮在说谎。
路瑗直接问司徒凌枭道,“你怎么打算的?”
司徒凌枭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我打算直接将她送回Z国,然后派人重点监视,如果她真的和煞有勾结,正好可以用她将煞印出来。”
路瑗眯了眯眼,直接摇头道,“不行。”
司徒凌枭诧异地挑了挑眉,示意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煞这个人很非常谨慎,如果他真的和萧楚兮有勾结。那么你把萧楚兮送回M国,无异于告诉他,你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他就绝不会再冒险动用萧楚兮这颗棋子。”
路瑗说完,见司徒凌枭若有所思,又补充道,“既然他是冲着我们来的,那么只有让萧楚兮放在我们身边,她这颗棋子才会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我认为,如果想要利用她引出煞,就不能把她送回Z国。”
“不行!”司徒凌枭直接就否定了路瑗的想法。
从昨晚萧楚兮的反应看来,她明显是恨极了路瑗,要是把这么个人放在他们身边,那不等于在路瑗身边装了个定时炸弹?
路瑗愣了下,没想到司徒凌枭会这么干脆地否定自己的想法,好一会儿才隐约意识到,司徒凌枭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她一边觉得感动,一边又试图说服司徒凌枭,“枭枭,你不会不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个道理。如果不把萧楚兮留下,我们又怎么知道,煞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呢?”
看到司徒凌枭冷着脸想要打断她的话,路瑗立刻又补充道,“再说了,即便你送走了萧楚兮,难保煞不会再派一个更厉害的陈楚兮,张楚兮过来!”
司徒凌枭何尝没有考虑到这些?只不过为了路瑗的安全,他一点险都不愿让她去冒,听到路瑗这么坚持,也才稍稍让步一点,“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待在凰城集团吧。”
“不行!”这回轮到路瑗叫板了,“谁知道那个萧楚兮对你有没有死心?要是她还是心心念念想着你,难保你某天不会被她的痴心打动!”
司徒凌枭气得狠狠敲了下路瑗的脑袋,“路瑗,我发现几天不收拾你,你就能上房揭瓦!”
她才没有揭瓦,顶多就是揭了男人那层虚伪的面具而已!
路瑗零灵活地躲开司徒凌枭的手,狠狠瞪他一眼,“反正你不准把她放进凰城集团!”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那个萧楚兮不是还没成年吗,你要是真敢把她放到身边,信不信我去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司徒凌枭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又要打人,路瑗却早就猜到他的意图,立刻就跳起来,从他身旁逃开。
不料她的动作还是没能快过司徒凌枭,只见男人长臂一伸,一把就抓住她的脚腕,然后狠狠打了两下她的脚背。
随着两声清脆的啪啪声落下,雪白的脚背上立刻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路瑗又羞又怒,红着脸瞪他,宛如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
“司徒凌枭,你这个混蛋!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居然就敢家暴!”
司徒凌枭冷冷看着她,不轻不重说道,“正是因为你还没嫁给我,所以我打你也算不上家暴,顶多是教育!”
啊呸,他又不是她爸,凭什么教育她?
路瑗气得说不出话,想将自己的脚抽出来,不料男人却死死握着不肯松手,她气得鼓着腮帮子瞪他,“司徒凌枭,你还讲不讲道理?”司徒凌枭没说话,温热的掌心缓缓摩挲着她的脚腕,只觉得手下那肌肤竟比羊脂美玉还更温润柔腻,当真是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