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突然作案的第二支逆党,好像又......”
李元芳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憋屈。
......
元徽受命,亲率两百军卒,迅速赶到现场。一副乱象,一些衙役与士卒,正清理着阵亡兵士的尸体,还有些伤者,靠在道旁的山石之上。
元徽观察了会儿,道路不宽,一侧靠山岭,一侧临溪涧,是个埋伏的极佳地方。面无表情,心中暗附龙风与象君选了个好地方下手。
“元将军!”广平的县令也在,赶紧迎了上来。
“汪县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徽倨立马上,质问道。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这汪县令也算个能员了,但在他辖区内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难免紧张。稳定心神,赶紧禀道:“将军,闻此间变故,下官立刻便率县中衙役到此。歹人凶悍,护卫的一团军士,死伤近半,现在杳无踪迹!”
“歹人呢?”
“死了十七人,并无活口留下!”县令的回答,让元徽眉头皱了两下。
“军士伤亡情况如何?”
“死四十五人,重伤十八人,轻伤三十二人......”
“还真是死伤近半啊!”
横马而立,元徽望着一旁的溪涧,幽而深,自山岭间流出,一路斜斜向南,溪聚成流,向南面的桑干水奔去。
“此地叫白石涧?”
“正是!”
“带我去看看尸体,把主事的军官叫上来!”拉过马缰,元徽直接道。
被带到堆放尸体的地方,十七名“歹人”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在一块,尸体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估计是剩余士卒的泄愤之举。
转头看了眼跟着的云姑,小美人柳眉小蹙,朝元徽点了两下头。就是,铁手团的杀手。
“讲!怎么回事?”盯着被带上来的一名校尉,元徽冷声道。
微微低着头,其人惴惴不安地讲述着:“回将军,今日清晨,校尉便率我等自广平驿停出发,路过此处,自岭上,突然窜出了近百名歹人,其人凶悍无比,我们一时不察,应对不及,后队立时被切断。虽然军士们虽然竭力反抗,却也难敌凶徒之强悍。”
“还是在校尉的率领下,我等站住马车周围立阵,以弓箭射退他们!”
“你们校尉呢?”元徽听着,不作表态,待其讲完,方问道。
“校尉死于歹人的飞镖之下!”
打量着低着头旅帅,元徽冷着声音:“你们看着那些歹人,将钱车拉走?”
其人头埋得更低了:“我等恐其还有埋伏,不敢深追,只得护住剩余的车辆!”
哼唧两声,元徽再望了望周边:“他们朝什么地方离开的?”
“东北方向!”
下马,在周边转悠了几圈,确认了,除了尸体,铁手团的人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下手很干净利落......
没过多久,自东北方向,奔来了几匹快马。几名衙役敏捷地落下马,向县令禀报道:“大人,我等追踪至山中,深入十余里,只见几辆空置的马车,而歹人、钱箱不在!”
县令还有些惊讶,便闻元徽一挥手:“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