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晴着脸露哀容,“老夫人应该也听过最近的传闻了吧,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会如此诋毁家母。”
“唉,老身确实听了一些,要不是有这些传言,老身还不知叶夫人在这里养病呢,本来一听叶夫人和叶三姐在这里,老身就想去拜访你们,却不想叶三姐却先过来了。”老太太听了,歉意地对她道。。
“家母自来到叶家庄后就闭门不出,在庄子里静心养病,而天晴刚到叶家庄没多久,不知沙河镇的情势,如今流言四起,不知如何是好,恰好得知老夫人在此,天晴别无他法,就冒昧前来,想求老夫人指一二。”叶天晴着着,眼睛就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唉,真是作孽啊,难为三姐了,不瞒叶三姐,老身一听这些传闻就让人去问了,只是问来问去,只这些传言是从流民嘴里传出来的,再想追问却又无从查起了。”老太太着唏嘘着叹了口气。
叶天晴连忙起身对着老太太福了一礼,感激地道:“多谢老夫人帮忙查问,你要不,天晴还不知如何查起呢。”老太太见了立即谦虚地拉着她坐下。
叶天晴再次坐定后,抽出帕子拭了拭眼角,接着道:“老夫人,想必你也听了有人家父与他人官官相护,趁着西北遭灾搜刮民脂民膏,谋取私利,对于这样的传言,老夫人,你相信吗?”
“对于这样的传言,老身自然是不信的,叶大人作为西北府伊,这些年为了西北可是操碎了心,西北这些年的改变大家可都看在眼里,要不是老天发威,老百姓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艰难,怎么也不能怪到叶大人的身上啊。”老太太义愤填膺道。
“老夫人能这么评价家父,天晴心里总算好过了些,想家父、孟府臣还有全西北的大官员从西北遭受雪灾后整天都茶饭不香、夜不能寐、竭尽所能地为西北百姓做着各种努力,目的就是想让大家能顺利度过灾患,可有人却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家父还有众位大人以权谋私,这样的传言真的让人心寒呢。”本来只想父亲冤枉的,但最后还是带上了全体官员。
“是啊,叶大人的所作所为,老身已经从女儿的来信中得知了,对于他率先捐款的善举老身深感佩服,要是全西北的大官员还有富户地主们都响应叶大人的倡议,西北的老百姓就可以少遭不少罪了。”老太太感慨地道。
“是啊,家父和各位大人就是这个意思,可为什么在沙河镇,有人会这样诋毁家父呢?”叶天晴着又伤心了起来。
“叶三姐就不要伤心了,俗话,身正不怕影子歪,叶大人行得正,大家都看在眼里,那些诋毁他的人哪怕别有用心,也是不可能得逞的。”老太太安慰道。
“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一定得不了好,到时不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得还会落得个暴尸荒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下场。”叶天晴头含恨诅咒道。
既然有人要置他们叶家与死地了,她诅咒一下又何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