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徒弟,可藏针也是没办法,不敢提及宋老的名讳,只能说出这么一句不太合理的话。
之后,藏针简要地说了一下。
宋老将他赶出师门之后,他就在外游历,继续研究以毒医人的理论,也闯出了一个毒医的名头,后来听说苗疆蛊术,也是奇特,算是用毒的一种。
藏针觉得应该去看一下,于是就跑到苗疆,于是便遇到了紫铃的姐姐,两人一起研究蛊术,后来彼此心生情意,情投意合,便拜堂成亲。
紫铃的父亲,也就是藏针的岳父,对藏针也是很看好。
毕竟世人多误解蛊术,以为是妖术,只是用来害人的,没想到这个中原的藏针对紫家蛊术,或者毒术,理解的很深,两人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所以,这藏针,在紫家的地位也是很高的,至少紫铃的父亲,对藏针这个女婿极为满意,待之如子。
藏针从小就是孤儿,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爱,岳父对他如此之好,他自然大为感动,视之如父,以敬孝义。
“原来这样啊。”霜儿听完也是感慨,“嗯,遇到紫铃的父亲,也算是有了家人,也就是幸福的事情。”
“对。”藏针说道,“唯一让我耿耿于怀的,就是我师父。”
藏针刚说完,就看到宋老在丢儿的引领下,走进屋内。
“师父!”藏针率先起身相迎,“不肖之徒,给您请安。”
送来既没答应,也没不理会,只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藏针说道:“徒儿有事来找师父,不知师父看没看我给你的书册,那是一本秘籍。”
“看过一些,但是,好似是别人写的,不像是你的笔迹。没想到,天下竟真有如此精妙的毒术”
说着,宋老叹了一口气,好似,在为自己目光短浅感到惋惜。
这时候,一旁的紫铃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是蛊术,我紫家千年传承,岂是一般。”
“蛊术?什么东西!?”宋老完全不知道,所以,就问了一句。
藏针怕紫铃误会,以为自己师父故意看不起蛊术,所以赶紧说道:“源自苗疆的一种术法,师父你肯定是没听过的。”
“嗯,不过这蛊术,在用毒这方面,确实很精妙,堪称大家流派。”
“那是自然,”藏针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师傅看看。”
“不过!”宋老看了藏针一眼,说道,“我对你用毒医人,还是不赞同的,毒,毕竟是毒,就算你用的再精妙,也难免失手,一失手,就是一条人命。”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不敢有忘,所以,不确定病因,从来不会下手医治病人。”藏针说道,“只有确定了之后,才敢以毒攻毒。”
“你怎么保证,医治的时候不会出问题?!”宋老声色俱厉,似乎对这个顽固不化的徒儿很是恼火。
“查明病因,谨慎下毒,自然不会有问题,徒儿至此为止,从未失手。”
宋老也有些气愤,对着藏针喝到:“现在没有,不可等同于之后不会有,人命可贵,你怎么屡教不改!”
“师父在上,弟子起誓,无论如何,您的教诲徒儿都不曾忘记,但这世上,不曾有绝对邪恶的术法技艺,无论医术也好,毒术也罢,甚至武技也囊括在内,用之者心善,则其善,用之者心恶,则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