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了摆手让他们散去,自己带着几个亲信,跟着李卿羽走了。
闹剧结束,大家又转头继续看花灯影戏了。
不过可惜的是,南薰刚转头看向花灯,就听花灯里传出石头的声音:“那,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
演完了,真是可惜了,让孙成才那么一闹,南薰道没注意,这言少在花灯里,到底又闹出了多少笑话。
不过,想想之前,紫铃笑声频频的样子,肯定是不会少了。
灯里,言少和石头停下摆了个造型,随后,两个人从灯口飞出,消失在暗处。
之后,言少和石头从暗处转回来。
来到几人身旁,石头站在霜儿身边,言少则四处看了看,问道:“咦,李卿羽去哪了?”
“他啊,被孙成才叫走了!”霜儿说道,“好像是,喝酒去了。”
“嗯!?孙成才来过!?”
“嗯,”南薰看了眼言少,说道,“刚才你跟石头在表演的时候,他来了,和李卿羽闹了一会儿,李卿羽估计被他烦透了,就答应了他,跟他一起喝酒去了。”
“那,孙成才今天可有的受了。”
“你确定是孙成才有的受了,不是李卿羽!?”
“对,是孙成才,”言少突然笑了笑,“跟李卿羽喝酒,哈哈哈,那简直是找死一般,我也只能喝到今天下午那个份儿,再喝下去,也比不上李卿羽了。”
“他那么能喝!?”
“这么说吧,我知道最长的一次,喝了三天三夜,跟没事儿一样。”
“天哪,”南薰惊呼,“那不是酒缸一般!?”
“是酒窖!!!”
言少觉得酒缸都不足以形容李卿羽的酒量,于是干脆给他一个酒窖的称呼。
“也真是非同凡响啊,”南薰感叹,“不愧是留恋酒肆花楼的人,就算没点本事,也能练出些本事。”
这时候,周围的围观群众,看到没有继续演这花灯影戏的了,就纷纷问还演不演了,不演了就要去看别的花灯了。
南薰就问霜儿:“姐姐,还玩不!?”
“不玩不玩了,有些困乏了,回去歇息吧。”
喝了大半天的酒,又闹了一晚上,不累才怪呢。
周围的这群人,都是中午睡了一中午,专门等着晚上通宵玩的,霜儿自然没办法跟他们比精力。
南薰站起来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灯,猜猜谜,说不定,还能赢得些许奖励呢。”
南薰说完,就看到人们渐渐散去。
这上元节,最传统的还是看灯猜谜,若是一直这么看花灯影戏,也会失去往年那种传统的乐趣。
不一会儿,一言当的门口,只剩下南薰等人了。
几个人互相告辞,霜儿带着已经睡着的丢儿,和石头,招呼将军府的铁卫,驾车拉着花灯会将军府了。
小一小二在忙着把座椅板凳搬回当铺,整条街上,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南薰和言少。
也没什么话说,南薰就道:“休息去了,再回。”
“等等!”言少出言拦住她,问了一句,“你手上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