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本来弟兄十人,自小就被他父亲杨衮就送到北汉当做人质。杨衮本是后周之臣,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宋朝后,杨衮联合了三十六寨兵马,在火塘寨自立为火山王。父亲去世后,九兄弟因种种原因,归顺到宋朝。
而他,杨继业,就好像是被父母遗弃了的弃儿,父母不曾照顾过他,兄弟不曾看望过他。还不如真的就是个孤儿。
奸臣蔡容却进谗言,说自己的亲弟兄们已投靠大宋,恐他有异心。这算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昏君刘均竟然听信,竟从此把他幽禁在这不毛之地。
难道他为北汉立下的赫赫战功都不算了吗?难道争战沙场流下的创伤和鲜血竟是一种讽刺?
还好有王新。在两个人还没有在朝庭任职的时候,就已是磕过头的兄弟了。那时候两人都没有娶妻。他们正是年轻气盛的好年华。杨继业知道王新拜过鬼谷子传人云梦山隐士——“云梦山妪白云瑰”为师。文武精通。就要跟他切搓两招,谁知枪剑无眼,一不小心伤了王新的肾脏,以致于王新到现在都没有子嗣。
虽然王新毫不介意,但这件事是杨继业心头的一块疤,任凭什么灵丹奥药也治不好的一块疤。
为此杨继业消失了三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练就了一手绝妙的‘金乌刀法’。
从些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使过枪,后来为了不致于杨家枪法失传,他把《杨家枪谱》交给了儿子们,那枪谱是他来北汉做人质时,父亲杨衮唯一在他怀里放的东西。他让儿子们照着枪谱练习,自己再不插手指导,学得好坏全靠天份。
杨继业想:“有一天我这个兄弟有了子嗣,我一定顷尽所有,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他。”
直到如今,杨继业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如今,他的妻子马上又要临盆了。可是王新,却至今没有子嗣。
想到这里,他握着王新的手就更紧了。
内院中早有下人把院内积雪清扫到两旁,露出木板铺的路,只见正房窗内灯火闪耀。这时从屋里走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大肚妇人,身旁各一个孩童搀扶,来到两人面前。
妇人捧着肚子笑道:“早听禀报说兄弟来了,我下厨做了两样小菜,这菜都做得了,怎么兄弟才到?”她不叫王新小叔,反而跟着杨继业一起论兄弟,更显得亲切非常。
王新赶忙见礼,道:“嫂子快要临盆,怎能下厨如此劳神?”
妇人道:“哪有那么娇贵了?”
这个妇人就是杨继业之妻佘赛花。她头上围块红布头巾,粗布的浅蓝裤袄。虽是再寻常不过的装扮,却难以掩盖住她的典雅端庄。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从那红布头巾外露出来的秀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青春的活力。
佘赛花身旁的两个孩童,早已跪下行礼,道:“拜见师父!”
王新也不搀扶,箭袖一摆道:“哎,每回来总是这样大礼,烦不烦?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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