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这次不同,若是皇上想动他们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别的出路了。
她却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看哥哥和父亲的反应大概是那人脸上有什么标记是属于皇家之类,难道这类标记便是伪造不了的么?
若是有心人蓄谋已久估摸着也是不难的罢,即便是难了,总也做得到。
总而言之,只要不受个中挑拨步家秉持忠心不二,相信圣上圣明必然也不会再有别的动作了罢。
……
一夜总也算相安无事地过来了。
“玲儿,昨儿个夜里老爷可是一夜未眠?”
叫玲儿的婢子也不知是怎么,突然的就神色恍惚,愣了有好半晌,似是反应过什么似的,又带了些许茫然地去瞅宋夫人宋妍芳。
宋妍芳蹙眉,“这是怎么了?”细想了想,估摸着是昨儿被吵着也没睡好正朦胧着呢。
一句话又让玲儿回了神,“奴婢也不清楚,但夜里便瞅着斋堂亮着光,今早也听守夜的小厮说斋堂的蜡烛燃尽了。”
“罢了,我亲自去煲一锅汤,待会儿你想着给老爷送过去便是。”说着嘴里又低估着“这不好好儿休息怎么能成。”
“是,奴婢省得了。”
……
玲儿端着烫,神情复杂地走向斋堂,“老爷,夫人让奴婢端烫给您补身子,这烫还是夫人亲自煲的。”
听着里边儿也没什么动静,玲儿索性推了门,“老爷,您在么?”
便见着趴在案子上已是熟睡的步封,玲儿立马禁了声,退出了斋堂。
“姐,干啥呢?”刚将这汤放回庖屋的灶台上,冷不丁身后这一声吓得玲儿一哆嗦差点儿将汤洒在手上。
回身见着是自个儿的弟弟,玲儿放下心来,“这么大人了,别一惊一乍的,姐被你吓着了。”
“姐,你可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瞎说啥呢,你姐是那样的人?”
玲儿同他弟弟元宝都是打小儿跟在步家长大的,因此是主子赐了这两个名儿,没有本名,俗是俗了些,但身为下人名起的上口喜庆就好,也没太多说道。
元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觉着姐姐这反应不大对劲。
“那你心虚啥?”
玲儿听着弟弟这么说,火气上来了,伸手一推“咋说话的?啥就叫心虚了?”
即便是别人再怎么说道她都无妨,可唯独弟弟不能,她满心满眼地全是为了这个弟弟,攒着的银子都为了留给弟弟多吃顿好的,多添件儿衣裳,还要攒着钱给他娶媳妇。
这小白眼儿狼却是有了主子忘了姐的。
“姐,咱做人可得讲良心,要不是步家肯收着咱们,咱姐弟俩早就要沿街乞讨了。”
玲儿火气更盛,“没边没际的瞎说的什么话,怎么姐就不讲良心了?姐做了什么对不起步家人的事儿了?”
元宝见好便收,其实他也是了解自个儿这姐姐,她一做啥亏心事都是这样的,但自己也是话说的太过,“姐,是弟弟话说重了,你也别气,我这不也是想咱姐弟俩在府里头安安心心过好日子么。”
听了这话玲儿也熄了火,“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夫人那儿还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