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点。
那双大手再次抚了上来,这次可不是简单的安抚了,是整条臂膀拥了上来,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地,几乎让她呼吸困难了。
“欢迎你随时威胁我。”
季沨的鼻尖蹭着肩膀,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明明已经沉醉,却还故作清醒。
“我威胁你什么了啊?”
秦长平轻轻笑了声:“威胁我对你负责啊。”
“怎么连您也开始油嘴滑舌了,连唯一的优点都要放弃了吗。”季沨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反复蹭着,不断的往里钻,嘴里念叨着,“太坏了……”
虽然秦长平很少在网上看帖子,也不大关注网络流行语,但是此刻他觉得怀里的小家伙“口是心非”的样子挺萌的,不由得抱的更紧,青丝在鼻尖划过,惹的心里一阵痒痒。
“你抱起来很舒服。”
直白的描述却让季沨的内心发生了5级地震,她浑身一怔,紧接着就感觉到硬硬的胡茬触碰在了肌肤上,有点扎扎的感觉,秦长平的面颊蹭着她的额头,而她抵在了胸口上,这是毫无保留的拥抱。
好热,身体里好热,连意识都模糊了,季沨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配合,甚至忘记了该有的所有反应,只是全身心地感受着。
渐渐地,她觉得骨头酥了,指尖阵阵发麻,磨搓着双腿,感觉腹部有热源往外涌出,一阵热流。
这感觉……
该不会是因为想要色|色的事情了吧,稍微一拥抱就会变成这样吗?季沨简直无地自容了,但很快她就觉得好像不是那样的,那种往外流的感觉,更像是……
“坏了!”她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长平见她脸色变了,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完了……这下全完了。”季沨面如土色。
秦长平摸不到头绪,以为是他做了失礼的事情,赶紧起身,特别规矩的站在了一旁。
季沨脸色忽红忽白的,她瞄了秦长平一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知道肯定是瞒不住了,就用杀人灭口的语调说着:“一会您看到什么都不许笑,也不许问,不许再提,必须马上忘掉。”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秦长平还是点了点头。
季沨很尴尬的起身了,夹着双腿往洗手间跑去,然后就在她躺着的褥子上留下了一抹红。
大姨妈来的很是时候,她是每个女人一生的容嬷嬷。
秦长平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莫名有点想笑,可想到季沨那咬人的小白牙警告他不许有任何表态,就强忍了下来。
他起身拨打了客房服务。
……
季沨在洗手间里几乎是崩溃的,就算大姨妈从来霸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这么不给面子也太糟糕了吧,别以为你叫大姨妈,我就不敢骂你是孙子了!季沨恨得咬牙切齿,她和总裁大大刚温情了一小会,好不容易有点不是做白日梦的感觉,就进入“血淋淋”的现实了。
万幸星级酒店里有预备卫生巾,她赶紧拆了一包垫上,然后脱下打底裤,在水池子里清洗起来,之后又用吹风机没完没了的吹。
折腾很久之后,听见门口有人和她说:“别着急,里面有浴袍,你先穿上吧。”
她也觉得这么紧张过度的样子显得更low了,就把半干的打底裤先晾起来,套上件浴袍灰溜溜地走出去了。
秦长平在门口已经预备好了热水,杯口冒着热气,杯身上包着毛巾。他拉着季沨坐在床上,水杯放在腹部前,让她拿稳。
“我吩咐酒店去做海参汤了,一会你喝一点,那东西对女性很好的。”
“唔……”季沨小声应了声,以往在家里疼的死去活来都没人管过,现在还没疼呢就被这么宠着了,她咬了下嘴唇,心里觉得好暖啊。
很快屋门就敲响了,秦长平起身去开门,结果不是服务生,而是几位熟人,吴超和宋淳,连韩露学姐也来了。
他们匆匆进到屋里询问季沨的状况,焦急和担忧溢于言表,但看到床单的时候,突然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八卦之魂。
感觉到下|体的“热血沸腾”,季沨的嘴都抽歪了,她伸手要去挡床单上的血迹,可一切都太晚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突然想起点别的事情要办,不打扰你们了,都好好休息啊,别太累了。”宋淳率先表态了,他拉着其余两个人就往外走。
“等下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季沨飞奔到门口,结果他们就像是点着的炮竹,蹦的无影无踪了。
什么叫解释就是掩饰,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逃避;逃避就是欺骗;欺骗就是谎言;谎言就是确有其事!季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您为什么不说句话啊……”她无力地看着秦长平。
在椅子上,秦长平换了一条腿搭在膝盖上,他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无辜。
“季沨,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有任何表态吗?”
……
你们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