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后,季沨也不再拘谨了,对平叔的粘度增加了不少。
她知道秦长平吃饭时间经常被打乱,所以就会在饭点儿给他打电话,提醒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还笑称:您就是铁打的总裁,将来也得流水的医院。
今天她照常打电话过去了,凑巧秦长平在家里,就邀请她过来共度午后时光。
来到平叔家门口,季沨看到有几位家具公司的工人离开,刚拆包的泡沫塑料,纸箱子和塑料布也都堆在外面,像是刚有家具送过来组装。
平叔又在干什么?季沨疑惑了,最近万年老冰棍在生活上有点上心了,以往他休息时间也是无趣的和一潭死水是的,现在穿衣风格上多样化了不少,还换了新电视,偶尔会看看电影消遣,似乎也关注起网络热门话题了,总之和季沨最早认识的时候稍微有点不同了。
“您买家具了?”她跳过了泡沫塑料板,往屋里走去。
秦长平从屋里走出来,他今天也不是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了,而是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衫,在肩膀的一侧有几道条纹设计,搭配一条浅色系的裤子,让整体风格不再单调死板。
“嗯,之前订好的家具送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他提议着。
季沨随他一起进入到卧室里,里面的格局还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
“怎么把床给换了?”她有点吃惊,一张崭新的大床放在了卧室里。
秦长平不紧不慢地拉着她坐在新床上,让她仔细感受下,然后说着:“上次你说床垫太硬了,不舒服,我特别订了一张稍软一点的,你试试看吧,如果合适,把你那里的也一起换了。”
上次说床硬……
难道指的是……
烧热涌到了脸上,季沨的耳根都在发烫了。她想起来了,平叔就是在这间卧室里抱了她,之后温存的时候,她无意中抱怨了床好硬,当时还特别不要脸的调侃着,说平叔的身体已经很硬了,垫子也硬,自己就和夹心饼干是的。
季沨慌忙搓着脸掩饰着泛起的潮红,现在想想这席话好羞人啊。她感受着身下的床垫,确实比之前软了许多,弹性也刚刚好,躺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本就是随口说说,可平叔真的记了下来,关于她的喜好和感受,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注意,但是平叔总是能第一时间放在心里。
可话说回来了啊,季沨警觉地挑了下眉角,平叔在自己家里换了张她睡着舒服的床……
这往大了说是爱情,往小了说就是平叔还想“再续前缘”的小心思吧。好像又闻到费洛蒙的味道了,季沨脑子里的画面都打上了马赛克。
“咳咳。”秦长平见她的脸越来越红,都不像样子了,怕她误解就解释道,“我不是要暗示你什么的,是想如果你在我这里休息的话,能睡个好觉。”
“这么着急解释,你一定是心里有鬼……”季沨嘴硬着,感觉平叔要是抢先解释,就好像是她想歪着什么。
“好了,好了。”秦长平搂着她靠在肩上,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其实我还是蛮期待下午和你一起……”
“一起什么?”季沨马上问着。
“你看,我还没说就乱想了啊?”平叔笑了起来,有的时候真是忍不住想戏弄她呀。
……
下午并没有发生那些电视台不能播的事情,秦长平在处理邮件,季沨则拿着电脑在忙自己的事情。
她对着电脑絮絮叨叨着,身子翻来覆去,还颇为烦躁的抓着头发,秦长平放下手上的事情,有点好奇小家伙抓耳挠腮到底在干什么。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他关切地问着。
“有!”季沨坚决回复道,“麻烦您把公司年会取消了吧!”
秦长平有点哭笑不得了,怎么突然扯到年会上去了,最近快到公司年会的时间了,算是公司对一年的总结和鼓励,员工还有奖品拿,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得罪她了。
“现在取消恐怕是来不及了,会场都订好了,明年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他半真半假的附和着。
季沨叹了口气,一副“您也不好使”的样子,继续对着电脑念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着。
“我们组年会的节目是现代诗朗诵,主管让我们背诗呢。”季沨把电脑转了过去,屏幕对着秦长平,指着文档上的标题满怀情谊地唱出来,音调堪比《五环之歌》。
“啊——公司——我——爱——你。”
“啊——我的——公司,我第一次见到你——”
秦长平赶紧让她别念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问她这都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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