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予我们的一切权利。”
白人女孩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那么我们就要有相互尊重对方的权利,当然也要有免于恐惧和饥饿以及治疗疾病维护健康的权利,不过最重要的,就是我们享有一切自由的权利,不管是我们的说话行动,还是思想信仰,都应该是不受任何干扰和限制的,但是在你们这里,我都看不到,尽管你们一直也都在宣扬这些东西。”
“从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来看,你们是很相信你们的那一套理论的,但是很可惜,你们的领导人已经先抛弃了这套理论,或者说处于半抛弃不抛弃的矛盾状态。”白人女孩说,“你们的国家想要学习我们西方的那一套,但却又不想给你们自由,结果你们还傻乎乎的盼望着,可是你们忘记了,奴隶主是永远不可能会给奴隶自由的。”
如果说白人女孩之前的话是给了所有燕大学子一记耳光的话,那么她后面所说的话,就是在接连不断的扇耳光了,还是扇得现场这些学子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这让周铭感到非常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周铭还记得自己在港城大学的时候,那边的学生是个什么状态,一个个都是异常亢奋的,但是为什么在这里这些学生却是这样呢?难道就因为那个白人女孩长得很漂亮吗?
学生应该是最热血的时候,并且周铭看着他们一个个也都是紧握着拳头,恨不能把指甲都戳进肉里,有些甚至脸上都爆出青筋了,显然都是非常愤怒的。
这个时候周铭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苏涵进来之前,在门口听到那两个燕大学生的话。
看来这个白人女孩应该已经在这里辩论过很多场了,并且每一场都是完胜,以至于这些学生现在尽管怒火大到火山爆发,却仍然没勇气在白人女孩面前说一句话。
白人女孩高高扬起头,就像是盛气凌人的女皇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燕大学子们说:“我听说这里是这个国家的顶级学府,但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要说白人女孩刚才的话还只是在打所有燕大学子巴掌的话,那么此时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了所有学生的心脏,让他们气得都要吐血了,可是却毫无办法,毕竟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理有据,自己这边的话在她面前却始终如同小儿科一般幼稚,被她轻易瓦解。
此时此刻,台下每一位燕大学子都怒视着台上的白人女孩,浑身气得都要发抖,可以想象,如果站在台上的不是一位漂亮的白人女孩,而是随便一个外国男人的话,只怕台下愤怒的学生一定会冲上去把他痛殴一顿吧。
还有一些学子则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或者捂着脸趴在桌子上,他们都在呢喃的说着:“还有谁?还有谁能帮我们燕大挽回尊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外国女孩呀!”
苏涵似乎也被这股悲观和愤怒的情绪所感染了,他转头轻松叫了周铭一声,周铭回头看了她一眼,明白了苏涵的意思。
“我知道了,那我就试一试吧。”周铭轻轻捏了捏苏涵的小脸说。
当周铭和苏涵在下面说话的时候,讲台上白人女孩的讲话仍在继续,她说:“这里是我一直向往的国度,但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这里的情况却让我感到震惊,这里的人民愚昧无知没有修养素质,尤其那种对自由的麻木,被统治者的暴力驯服,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白人女孩在说话的时候,她身旁的中年女人也在进行着同步的翻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这样,但这一次她的翻译还没做完,就听后面传来了一个笑声,虽然很轻,但白人女孩还是听到了,她抬头看着周铭很不悦的说了一句:“上帝,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本白人女孩是想委婉的批评一下周铭,但却没想到周铭一下笑的更欢了,白人女孩愣了一下,她转头看了旁边的中年女人一下,中年女人用中文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周铭也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强忍着笑道歉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实在是我不懂你们的语言,但你们的语言发音听起来又很像中文,听到这位女士刚才说我到河北省来,我练功发自真心,我就忍不住笑起来了。”
听到周铭的话,整个讲堂里的人先是一愣,但随后马上全都笑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