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凯特琳殿下给过我的暗示呢?”
听到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爱德华身上,这让爱德华仿佛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般当即一个头两个大了,他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努力想着那天在昆西餐厅见面的情况,可就是没发现有什么暗示呀!
“看来州长先生是不记得了,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凯特琳殿下的暗示是给我的嘛!”周铭说。
爱德华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有些生气道:“周铭先生,我并不认为现在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
周铭也正色对他说:“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并没有在开什么玩笑,我的态度是很认真的!或者我也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说,现在我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州长先生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我的话收回来吗?”
爱德华五人再一次愣住了,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么看了好一会,才都各自放弃的低下了头。
终归周铭说的并没有错,不管怎么样,周铭已经在饭桌上把话给说出去了,这个时候再怎么说也于事无补了,除非谁有能力再把这话给圆回来,但很可惜他们要有这个能力也不需要周铭出马了。
看他们那副认命的样子,周铭心里才真正松了口气,因为实际上周铭自己对这个事情也是没一点底的。说实在的,周铭其实并没有解读到凯特琳的什么暗示,他只是隐隐有一种感觉,凯特琳对自己有一种和其他人都不同的情感,否则她是不会接受自己在特瑞芬公司上暗号的。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在花园餐厅的时候,周铭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就只能说凯特琳是自己的妻子了。
其实就周铭自己,他也明白这是非常赌博性质的,不过自己这辈子赌博的次数也不算少了,也正因如此,周铭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或者说就算自己赌错了,那么再想办法就是了,自己这辈子又不是没经历过比现在更危险的时候,更不要说周铭自己觉得自己的胜算还是非常大的。
“你们也别觉得我这是在耍赖。”周铭说,“虽然我是有一点,但那也是因为你们用道理已经讲不通了的时候,我就只能任性的自己做决定了;而你们对我很信任,我必然也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仔细想一下,之前我的建议有过问题吗?”
爱德华他们五人想了一下然后一齐摇头,周铭才又说:“既然过去是这样了,那么这次也会一样,或许你们听起来似乎是天方夜谭,但我相信凯特琳她不会让我失望的,你们就都等着吧!”
……
当周铭在肯迪尼投资银行里费劲的和肯迪尼家族铁五角解释的时候,在另一边的白山森林庄园里,克里斯托也是感到十分纠结的。
由于肯迪尼投资银行就在布莱顿的市中心,而白山庄园则远离市区,因此周铭那边已经结束的时候克里斯托才回到庄园里,但他回来却更茫然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凯特琳,毕竟说周铭是凯特琳的丈夫,还是什么一见钟情,这也太诡异了不是吗?自己可不是那种白痴一样的小女生,还信这种童话故事。
然而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克里斯托也用不着纠结了,问题就在于这是周铭提出来的条件,不管听上去多么不可思议,他都必须要去求证的。
最后克里斯托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只能咬牙起身去找凯特琳去了。
“该死的华夏人!如果不是有人要我这么做的,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我很希望凯特琳殿下能拆你的台,因为那样我就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你身上去了!”
克里斯托恶狠狠的念叨着,同时很快去到了凯特琳所在的独户别墅,由于知道克里斯托是软禁凯特琳的罪魁祸首,凯特琳的女管家见到他也不打招呼了,就只是随意哼一声就进房间通知了。
不一会凯特琳走出了房间,见到克里斯托先问他道:“先生这么突然的过来,想必是已经和那位来自华夏的周铭先生见过面了对吗?”
“那位来自华夏的周铭先生?你是这么称呼他的吗?”克里斯托狐疑道,“可他却告诉我凯特琳殿下你是他的妻子,是这样吗?”
凯特琳的俏脸顿时冰冷下来,训斥克里斯托道:“你太无礼了!不要以为我在这里,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我很抱歉,我尊敬的凯特琳殿下!”克里斯托说,“我可以为我的话向你道歉,但我要问的问题也是真的,因为就在中午的时候我见到了周铭,是他告诉我您就是他的妻子,他才是罪魁祸首!”
“原来是这样吗?那么他也的确是罪魁祸首了,因为我并不是他的妻子。”凯特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