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灵魂啦!”陈树说。
“凯特琳姐姐,那是你父亲的陵墓呀,难道你忍心让任何混蛋糟蹋吗?”叶凝说。
凯特琳芳心震颤,他们这一句句的都说在了她的心坎上。
没错,那是自己的父亲呀!是生自己养自己的父亲,他的一生已经如此坎坷,见证了家族的落寞却无可奈何,最后甚至都无人来为他送葬,只是自己孤零零的。他已经为了自己操劳了半辈子了,那么自己有什么理由还让人去打扰他死后的安宁呢?
自己当然知道,安德烈那个家伙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为了引自己主动出击,好一点点消灭自己的力量,甚至是引自己跳下一个更大的阴谋里去。
可那又如何?自己有不得不应战的理由!
凯特琳想到这里抬头起来,微笑着看着这些学生们说:“那么我们就战斗吧,好好告诉安德烈那个该死的家伙,就算周铭不在,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陈树叶凝还有其他金融班同学们一阵欢呼。
终于做出了决定,凯特琳也感到心里非常轻松,她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她说:“不过虽然我们要主动出击,但是也不能盲目,安德烈既然敢那么做,就肯定会准备一个阴谋等着我们,我们必须要准备好。”
说话间,突然客厅的电话响了,叶凝主动过去接通,她才拿起电话,脸色马上就变了。
凯特琳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好奇的问:“叶凝,那是谁的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叶凝转头回头,手捂着电话,脸色很不好看道:“他说他叫安德烈,打电话找凯特琳姐姐的。”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大家都不敢相信,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安德烈是怎么知道这里电话的呢?这不科学呀!
还是凯特琳稳住了心态,她先示意大家不要慌,然后走过去从叶凝的手中接过的话筒放下,并按下了免提。
“是不是对我突如其来的电话感到很惊讶很不可思议呀!”安德烈那边说。
凯特琳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只老鼠,难道会找不到粮仓在哪吗?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些老鼠是如何做到的,但总归是见不得光的不是吗?”
这句话说出来,金融班的同学们立即为她欢呼出声。
不过安德烈那边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你和你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样,都只能逞这些嘴上的威风了,我并不想和你计较,我知道周铭去了墨西哥对吗?”
凯特琳皱起了眉头,本能的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一则新闻,就在十分钟前,我收到了一则消息,在墨西哥的机场公路上发生了一起意外事件,新闻上说是连环车祸,但实际上却是一次武装交火,一伙人遭到了墨西哥本地私人武装的袭击,而这伙私人武装正好是杰弗森大人的人,你说他伏击的是谁,会不会是某个该死的华夏人呢?”
说完这番话,安德烈就哈哈大笑的挂断了电话。
这边凯特琳和金融班的同学们则都愣在了那里,听着电话里不断响起的忙音,一个个都很茫然,从情感上他们很不能接受安德烈的话,但是理智却又在告诉他们,安德烈不可能会在这时候造肯定会被戳破的谣。那么再联想安德烈故意针对百慕大哈鲁斯堡陵园的事情,这或许是一个完整的阴谋。
顿时一片绝望!
……
与此同时在阿尔萨斯的哈鲁斯堡里,满脸络腮胡的安德烈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哈哈大笑着。
伊法曼就坐在他的面前,也是笑容满面:“这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个讨厌的华夏人死在了墨西哥,就算这一次的伏击没死,那在墨西哥也是迟早的事了。这样一来,凯特琳最后的依靠就失去了,那么她必然会不惜一切阻止百慕大陵园的搬迁,这样就正好方便安德烈你的计划了。”
安德烈背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双腿很惬意的架在桌子上:“的确如此,或许昨天我还会担心要是凯特琳那个婊子宁愿看着她的父亲曝尸荒野也不敢有任何动作怎么办,却没想到今天杰弗森大人就给我送来这么一份大礼,随着这个噩耗,这下所有事情终于可以圆满解决啦!”
伊法曼摊开双手:“这说明幸运女神还是更青睐安德烈您的,注定了您才是哈鲁斯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