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给自己选了一个不在同数量级的对手啊!
在伦敦金属交易所不远处的咖啡馆里,阿方索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他看着对面的周铭说:“周铭先生,虽然之前你已经提醒过我了,我也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有了一定心理准备,但现在当我看到这些事情发生,还是会感到绝望,这样的事情简直可怕!”
阿方索的语气充满了恐惧和彷徨:“我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这些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他怎么找来那么多即将到期的期货合约,又是怎么利用这些合约撬动了整个市场的。”
“现在铁矿期货的价格已经上升到了21,并且还在持续暴涨中,按照现在的趋势最多三个小时就能把上午跌的全涨回去了,这让我的心都在砰砰跳着无法平静,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第一次在非洲草原上看到真的向我扑来的雄狮,我害怕的手脚麻木僵硬。”阿方索急促的说着,以宣泄他心头的恐惧。
在他面前,周铭默默的点头,别说阿方索了,就连周铭也同样惊讶,首先且不说那些合约就没那么好凑齐,就算能凑齐也未必能真的实现交割,毕竟期货交易只需要十分之一的保证金就可以交易了,但真正的实物交割却需要全额付款才行,在规定的时间内付款以前,交易所都是不会同意交割请求的。
那么现在奥波德提出了交易申请,但在交易所那边却并没有做出回应,那么结果就很显然了。
而除了这点,期货市场的情况也很可怕,要知道这一次铁矿期货的狂欢,也有很多大投资者入场,后来就算奥波德弄出交割的消息,那些大投资者也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总会有人想要补救。可这点在铁矿期货的疯狂暴涨中根本看不出来,甚至现在的涨幅还要超过了上午的跌幅。
“看来周铭先生您也已经了解现在的情况了,所以我们可以放弃了。”阿方索说。
“为什么要放弃?”周铭反问。
阿方索愣了一愣随后很不可思议道:“周铭先生您难道刚才失忆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们和对手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做对手的资格呀!”
“所以你就打算要放弃了?”周铭又问。
阿方索对此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不是我要放弃,而是我们根本没有希望好吗?”
阿方索随后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交易所:“你看那里面,所有包厢里坐着的都是手握过亿英镑资产的大投资者,那些人联合起来足以颠覆一个中等国家的经济,但是现在却怎么样?还不是被卢森堡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我可以向上帝发誓,现在那些包厢里肯定都是一片哀嚎,如果再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敢这么做了!”
“所以你就打算要放弃了?”周铭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阿方索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周铭,很不可思议道:“你在问什么?难道我刚才的解释还不够清楚吗?连那些大投资者加在一起都被奥斯兰轻松打败,我们又能做什么呢?甚至我们连自己的合作团队都维持不住!”
“所以你就打算要放弃了?”周铭仍然重复了这个问题。
这个已经重复了三遍的问题让阿方索要发疯了,他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怒视着周铭,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直都在解释你怎么还要问呢?脑子出问题了吗?
见他这样周铭也不好意思了,于是认真道:“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我并不认为我们应该放弃,我认为我们还是有战胜对手机会的。”
如果说刚才阿方索还只是对周铭的话感到费解,那么现在他则认为周铭是完全疯了,否则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要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解释的非常清楚了,他们根本不是奥斯兰的对手,怎么他就是不相信,还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话呢?
“周铭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次我们的对手是卢森堡,和之前的其他对手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你可以以一句天气预报预言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涨跌,但那种投机取巧的办法在卢森堡这里是行不通的,他不管是资金操作胆量还有理论知识都比我们要扎实,这根本是在找死!”阿方索说。
周铭却依然摇头:“任何事情不去试一试怎么能断言结果呢?况且我原本也赢过奥斯兰一次不是吗?”
“上午的时候,包括约克和林肯还有其他投资者他们都认为他们已经胜过了奥斯兰,可是最终的结果呢?现在你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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