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不仅合资企业搞不成,他自己也只能身败名裂的滚出国去!”
外国佬贝莱登拍手哈哈笑道:“赖你果然是非常聪明,不枉我那么信任你,哈哈!”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非常擅长调动一切可能调动的资源,不管是这些学生,还是媒体,又或者是那些央企财团,你的每一个举动都让我大开眼界。”贝莱登又说。
赖星城向贝莱登鞠躬致谢:“非常感谢先生您的赞赏,我也非常感谢先生您对我的信任!那么现在我们就等着中央的决定了。”
……
张明递出来的书信就是一个最烫手的山芋,一个燕京的副书记尽管已经位列正部,相当一方封疆大吏,但处理这种事情,他仍然还不够格。正因如此,他接到信以后第一时间知会了书记以后直接送去了中央。
不过半个小时,张明的信就被转送到了杨定国杨老手上。
杨老很快把整封信看完,然后递给了面前的主席林泽康:“哈哈!这个叫张明的小同志他的字还是很好看的嘛,一篇文字洋洋洒洒慷慨激昂,同时又逻辑清晰,这个小同志也很不简单嘛!”
“我听说这个张明他是燕大的学生会主席,很能团结同学,做好学生工作,是个不错的苗子。”林泽康边看边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说出来。
杨老点点头,见林泽康也看完问他:“泽康同志你有什么看法?”
林泽康犹豫了一下:“杨老,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杨老哦一声,不过却没说什么,林泽康于是继续说下去道:“的确现在的情况和五年前的琼口风波非常相似,都是有人提出反对,然后舆论大肆渲染,学生和工人上街游行表达抗议,但现在的情况和那时还不太一样。”
“首先那时还有一个物价闯关失败和国外反动势力活动猖獗的大环境在那里,在国外某些势力的干涉下,国内物价飙升,同时这些反动势力再加挑唆,一些问题很容易就爆发了。那次琼口风波看起来是针对琼海的,但实际上却是应对后来那件大事的预演。”
林泽康接着说:“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是当时有几位老同志在政协会议上对琼口的合资开发进行炮轰,然后媒体才跟上的,整个事情酝酿了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但是现在……进展太快了!”
“从昨天上午马明远在新报上发表文章开始,到现在燕大学生上街请愿,中间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不可能会发展到这么严重!”林泽康断然道。
“所以泽康同志你认为这是一场针对琼海或者说针对周铭个人的阴谋对吗?”杨老问他。
林泽康摇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阴谋,但我愿意去调查!”
“我已经都调查清楚了。”杨老这时说,“几天前赖星城邀请马明远和燕大的学生会主席张明,以及其他媒体的主编去吃饭,我并不觉得这是巧合。”
“赖星城他太不像话了!他真以为自己是谁,可以颠覆.国家了吗?他这是想干什么,要造反吗?”林泽康怒道。
杨老却笑道:“这个家伙可门清的很,所以张明那边的请愿只到了中关村就草草收场了,目的是给我们刺激,但却又不过分刺激,刚好踩在我们的底线门口,只是为了逼我们不得不对周铭出手。”
“这个赖星城他太过分了,杨老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吗?”林泽康问。
杨老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他道:“如果你是周铭你现在该怎么办?”
林泽康愣了愣,他没想到杨老这时会突然抛出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马上反击,不能被他这么诬陷。”
“那就是了,我们就等着周铭的反击吧。”杨老说。
“杨老我们不做点什么吗?毕竟这个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改革开放,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本太少了,办合资企业是一条出路,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扭转那些落后的观念,不能看到外国人进来就说是侵略,那样不符合您改革开放的精神。”林泽康小心翼翼说,“这么重要的事就压在一个周铭身上,会不会过于冒险……”
杨老抬手打断了林泽康的话:“如果是其他人,我不会冒这个险,但是周铭,我认为这很有必要,历史总需要有人来推动的!”
杨老随后又说:“对了,刚才沧海市的一位同志来了我这里,他给了我一封关于赖星城的检举信,你有空的话可以拿去看看。”
林泽康倒吸了一口气,他很清楚杨老最后这句话就是给赖星城宣判了死刑,不过前提是周铭要非常漂亮的反击成功。
那么周铭他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