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议政的大臣可都是朝中的肱骨之臣,看到叶庭咏这副样子出现在这里,又悲戚的说太子品行不端,这让众大臣不由齐齐一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叶庭咏的身上,就连屋子内充斥的臭烘烘的味道也顾不上了。
有人在心中暗想,这叶大人是替谁在办事,三王爷还是四王爷?这江南巡视的差事谁都想要争一争,看来这次太子要遇到麻烦了。
一听太子品行不端,首先站出来的就是太傅大人,他瞪着眼怒视着叶庭咏,“胡说八道,太子品行不端?太子从三岁开始一言一行便是个中表率,上敬皇上下抚百姓,友爱兄弟,朝廷上下无不敬服,你怎敢说太子品行不端这等狂妄直言。”
叶庭咏跪在殿中,听到太傅指着鼻子骂,大声的说道:“老大人说的都是殿下人前的表现,您可知殿下在人后又是怎么样的?”
“你的意思是太子表里不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那你给老夫说一说,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让你这样质疑殿下?若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老夫定要在皇上面前给殿下讨一个公道。”七旬的老太傅此时就像是一个战士一样,誓要为太子争到最后。
众人都好奇的等着叶庭咏说话,就连皇上也不例外,可是叶庭咏却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主要是那等淫诗艳词,他实在是张不开嘴。
老太傅见叶庭咏说不出话来,认定他是在故意污蔑殿下,更加中气十足,“哈哈,你不敢说了吧,老夫见你平时为官一身正气,整天将礼义廉耻孝悌忠信挂在嘴边,我呸,你就是小人一个。”
老太傅学问高威望重,又得皇上和太子敬重,所以平时大臣得了老大人的训诫,自然是要恭敬的听着。可此时叶庭咏被老大人大骂小人,本来就不是他无事生非,是佛都有三分血性,叶庭咏也顾不得羞耻,将事情说了出来。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这是太子妃殿下亲口告诉我的,说昨晚上殿下对着太子妃念了不少这样的诗。”
吸,御书房内只听到不断的吸气声!这里不论是坐着的皇上,还是站着的众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经历人事房中有几个妾的人,听到叶庭咏说出来的这淫诗艳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众人齐齐的呆愣住了,脑子中想到的都是这不可能,殿下那样沉稳锐利的人,长话能说成短话,短话能用眼神代替,他能不顾体面的对着太子妃说出这样的淫诗艳语?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说叶大人无中生有诬陷殿下,可这里面还有太子妃呢,太子妃还能诬陷太子不成?恐怕就是因为不明白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才问叶大人的吧!
等老太傅反应过来,他浑身直哆嗦,“殿下,殿下……”老太傅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书房内顿时有些乱了起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皇上,吩咐道:“将太傅抬到偏殿去,宣太医!”很快御书房内又安静了下来,不过众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叶大人,还有他身上的屎尿,都不知道说什么。
终于皇上打破了沉默,说道:“叶卿先下去整理仪容,将这里收拾了,叫太子过来。”皇上说完之后便起身离开了,这御书房一股臭味,皇上暂时是不会呆了。
叶大人带着一身的屎尿进了御书房,便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再到叶大人说出了那些诗句之后,御书房外便有两三个小太监不引人注意的离开了。
至于东宫的消息,并不是从御书房那里传过去的,而是在叶庭咏与云砚凝分开之后,便有小太监将这件事情报给了东宫。
当太子手下的幕僚听到下面报上来的诗句之后,全部张大了眼吃惊的看着太子殿下。而殿下则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用茶盏遮挡了面容。太子低着头没有与任何人对视,这便是无声的默认了。
可是殿下这样的表现,对于这群肱骨幕僚来说,与晴天霹雳没有什么两样。李贤不敢置信失态的对着轩辕洵问道:“殿下,那‘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真的是您说的?”
殿下才十六岁,皇家都注意养生,太子虽然也去过秦楼楚馆,但是也只是找姑娘陪着,其他更进一步的就没有了,殿下还是一个雏呢!
虽然秦楼楚馆内鱼龙混杂,荤言艳语的总是能听到一些,但是他们敢发誓,能到殿下面前的人,绝对没有人敢胡言乱语,这诗也绝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殿下能做出来的,那这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贤的问话,无疑问出了中幕僚的心声,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太子殿下,等着他能答疑解惑。
轩辕洵低头喝着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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