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事儿,咱们高中部也不怕他们,说干就干,而且,咱学校的老师校长,也不是吃素的,你说是不?”
“死胖子,你刚刚怎么说的,啥都听我的,你这会儿,又想胡来了?”
我说完了以后,他这才整个人颓丧了一般,坐了下去,两股清泪,从他的脸颊左右流了下去,小胖一直以来都是个乐天派,能让他这样流泪,专业悲伤,还是头一次。
他整个人低着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默哥,那就按你的办法,等小雨姐的消息吧。”
他说完以后我点了下头,说:“行,这会儿,整个寝室成了一幅寂静的画面。”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以为他们都睡着了,长刘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看看楼下的。”
我问他咋了,我看了眼楼下,刚好看到两个眼熟的人,毛寸头和曹小军,这俩货在那抽烟呢,偷偷摸摸的,贴着宿舍墙角,有几个人还帮他们拦着,怕被老师或宿管发现。
长刘海问我,“要不要今天干他,反正气不顺,找个人打打气也好。”
我阴笑一下,也是,这逼昨天不是还跟我们装比呢么,刚好叫上小胖,让他出一口恶气。
长刘海说行,然后问了问王安民的意思,他说可以,小胖突然一个猛子爬了起来,问我们要干啥,是不是有啥消息了。我说:“没有,别激动,是毛寸头。”
我指了指宿舍楼下面,然后跟他说,“今晚干他不?”
小胖霍的的一下站起来,喊了句,“干,干不死他我就不是胖哥”!
反正都吃完了饭,有力气,等黄昏过后,我们想着毛寸头估计是已经回寝室了,就问他们去不去,黑大个喊了我一句,说:“默默,拿钥匙给你,把我柜子里的那个棒子拿过去。”
我皱了下眉头,说:“不用了吧,干他还需要拿棒子么。”
黑大个说,“你傻啊,他寝室又不是他一个人,你们要打他,他们帮忙怎么办。”
小胖骂了句,“还干不过他们不成,默哥是高一老大,就算退役了,他们也不敢还手吧?”
黑大个说:“那是以前,现在默默没以前那么有威严了,还有,你们别忘了,曹小军在他寝室怎么办?带着去,可以起到震慑作用,知道不?”
我说了句,“也是”,然后就拿过黑大个的钥匙打开了柜子以后拿出了那根黑的棒子,心想真粗真重啊,这要是打下去一棒子,谁脑袋不得开花啊。
小胖狞笑了下,说:“我拿着吧,他吗的,他还不服,我就一棒子下去,敲死他个鳖孙。”
我说:“行了,我可告诉你啊小胖,这玩意儿你别动,你什么武器也别拿,我看你情绪不稳定,万一你一激动把人真给打死了,你家里全都变卖了家产,也不够你这败家儿子弄的。”
小胖脸一红,说:“那行我不拿了。”
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整个楼栋这两周没有值周的学生,忙着毕业的,忙着考升学试的,所以学校也就取消了,这也就出现了许多逃课,还有许多敢公然抽烟的学生。
我问了小胖,瞅见毛寸头还在宿舍么,他说:“瞅着呢,出口就这一条道,他绝对没出来。”
我说:“行,咱们走?”
长刘海吼了句,“go!”
小胖帮我拿着铁棒,也吼了句,我说:“你别拿着这个,给王安民,你,我不放心。”
他嘟囔了句,“你就当我自制力那么差啊。”
我切了声,说:“别墨迹了”。
一路过去,铁棒被王安民藏在裤腿里,长刘海也就拿了个甩棍藏着,我也是,小胖就啥也没拿,怕他太激动。
我瞅准了是毛寸头的宿舍,一脚就把门给蹬开了。
喊了句,“毛寸头,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