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小环在恒哥走了以后就过来笑着说,“默哥,刚刚等你挺久了哟。”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叫啥,”她说:“刚刚走的那个恒哥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不就叫你默哥么。”
我心说这女的还挺聪明的。她就带着我到了个房间,挺大的,不得不说,猴哥请的这个还不错,至少不是电影里看到的那样,那么烂的一个小房间里。一进这里面我就那什么兴奋的不行了,我就有点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突然拍了我一下,我颤抖了下,她就说:“呀,你是第一回来吧。”我就说,“谁,谁说的。我来过好多次了。”她就噗嗤笑,说:“你快别装了吧,默哥,你这样的表现,就是第一次来,坐吧,我也没来这里多久。”
当时是开着大灯的,灯光比较亮,我说你把灯光调暗呗,有没有暗灯,她就说有,然后问我喜欢啥颜色的,我就说不要开粉红色的,就开绿色和黄色相间的光吧,看着舒服点,她就开了,我就坐下了,这个地方有个斜靠着的床,其实也不算是床,没床那么宽,我就有点开始紧张了,不过我也不能在个姑娘面前表现得胆小吧,好歹,也是个老大。
我就问她有啥服务啊。她就笑,说:“你还不承认你第一次来啊。”我就说,“既然你都说了,我就装一下第一次来的样子。”她就问我怎么不装经常来的样子,我说:“人家都装经常来,我就装第一次来呗。”她就笑我真幽默,然后就端了个大桶过来,说是给我洗脚的先,是个类似于牛奶浴似的那种木桶,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啥,反正把脚伸进去,热热的,滑滑的,应该是后来我们所说的足疗吧,但那时候不叫足疗,就只是叫洗脚,那会儿全中国不少洗脚城,都是专业搞这个的,后来才叫足疗。
我这人应该是天生怕老婆的命,人家都说,怕老婆的人脚底板怕挠,怕痒,所以她一抓我脚板,我就缩,她就笑,说:“你还怕痒啊,”我说,“还有挠脚板的吗”,她就说:“有人还特喜欢我挠他脚板呢。”她一这么说,我有点恶心了,她都挠过多少臭男人的脚板了,不过她长得确实水灵,好看,她就这么坐着,比我矮一点点的方向,可以看到她宏伟的胸,大概帮我洗了十来分钟吧,就结束了,我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似的,挺舒服的,就伸了个懒腰,她就让我背过身去,我问她干啥,她就说,“帮你按摩背啊。”女布协弟。
我当时脑子里就想象着那种画面,不过后来也没出现,可能是恒哥也怕我们害怕,没搞那个什么项目,就普通的帮我按摩背,可她那小小的手在我背上搓,我就感觉有点受不了了,毕竟是异性,而且还是个漂亮妹子。我就跟她聊天吧,问她叫啥,她就说她叫小环,我也可以叫她小环,她也问我叫啥,反正我俩聊了挺多的。
她就问我是不是真的是什么高中的老大,我说是啊,她就说我会不会打人,干架,我就笑说:“肯定会啊,不然还混什么。”她就叫我讲一下高中的事儿,她没读过高中,就念到初二就出来了。后来我还想学一下电影里劝她从良什么的,就问了她一些为什么干这个的,其实每个来这里的男的都有所好奇,肯定都有问过,尤其是那种经常来的,绝对问过。她就跟我说了,“其实说什么家庭不好啊,那是肯定不好,这世道有几个有钱人,有几个富翁啊,还是穷人多。”
但是你要说为了生病的老母亲,而被迫卖身,或者是为了年幼的弟弟上学而不得不做这个工作,那他吗都是在瞎扯,这样的故事有,但是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她只是不想干其他工作,觉得累,再加上这个工作钱多,还不怎么累,而且,她以前也是个女混子,认识的人多,也不怕被人拐被人骗,所以有点保障就来做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