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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竹摇摇头,道:“我知道,可是这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梁队和大刘那边没找到他的行踪,一时半会抓不到人也没办法。”
“查赌场啊!”陶晨轶提示道。
“对哦!”杨竹一拍扶手,突然想起来,说:“剁掉刘细妹手指的那个赌场老板,应该熟悉赵勇行踪的人。”
“这个小赌头剁掉刘细妹的小指,赵勇不敢说什么,已经很说明问题了。”陶晨轶分析道。
“还是要想办法抓住赵勇,刘细妹的死和他肯定脱不开关系。”杨竹笃定地说。
陶晨轶摸着她放在扶手上的手,问她:“你没想过放弃这些事情不管,就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吗?”
“想过。”杨竹毫不犹豫地回答,但很快换了个语气说:“可劝得了别人,说不过自己。那时候一心想知道父亲的下落,现在并不是只是为了知道父亲下落,而是想要活个明白,心里带着一个疙瘩过日子,我一辈子都需要你开药给我吃。”
“明白了,心病。”陶晨轶当了十几年心理医生,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杨竹其实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及焦虑性抑郁症,最让自己脱敏的方法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即便是心理医生,能够给她开出最适合的治疗方案也是心理脱敏。
“不过,还是谢谢你,吃了药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不会整天都心情低落,想冲人发脾气。”杨竹笑了笑,说:“以前是我太逞强,觉得心理医生再厉害,比不过自己意志坚强。掌管情绪神经递质失控,意志再坚强也没用。”
“亏你是神经外科医生,明知故犯!”陶晨轶没好气地说。
“诶,给你三分颜色还开染坊了?”杨竹不服气道。
两个人从话题沉重的案情分析又变成了你一言我一句的抬杠对掐,两台嘴炮互相开火喋喋不休到飞机从西半球飞抵东半球,最后半程路两个人都叽歪累了便睡去,一觉醒来已经降落在静海市。他们拖着行李箱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梁予安下班,牵着任丹心的手在别墅门口的小路上慢悠悠地走。
“嗨嗨嗨,公职人员泡妞注意群众影响。”陶晨轶走到梁予安身后,故意开玩笑揶揄道。
任丹心反手扇过去,差点就甩了陶晨轶一耳光,立马叉腰指着他说:“放屁,本小姐泡个小爷要你管!”
“哦哟,母老虎哦,你看你就是受虐狂。”陶晨轶笑嘻嘻地嘲笑梁予安。
梁予安赶紧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别闹了,等会上家里吃晚饭。”
杨竹跟在后面,默默看着三个人笑闹,仿佛跟她毫无关系似的,那时候自己的自作多情显得多么可笑。
“下周一到传世开董事会,Melissa要入驻传世董事会。”任丹心走到杨竹面前,笑容满面地说。
杨竹看着任丹心,满心不解她为何还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