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不能把每件事都上纲上线,老张是肾衰竭去世,我们都知道了,他家人也签字认可了!不要跟我赌气,除非你真的有证据。”梁予安很严肃地说。
“给我一个晚上,12小时,我给你证据!”杨竹坚定地说。
“好!”梁予安旋即挂断了电话。
杨竹走到医院的门诊大厅,这时候背后有个人喊了一句杨法医,杨竹转身回头看过去,电梯旁走出岳迩的父亲,他很和善地对杨竹说:“不上去看看他吗?”
“怕打扰你们。”杨竹礼貌地说。
“还是谢谢你,岳家欠你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岳某力所能及,请跟我说。我虽然只是个搞研究的老书呆子,也还算有几分薄面,希望将来能有机会还给杨法医这份人情。”岳泰的话说得极为客气。
杨竹嘴角一颤,她突然明白以前自己对岳迩那生分的客气多么让人不舒服,岳泰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不愿意欠她的人情,也就是不愿意让杨竹跟岳迩走得太近。
“岳教授客气了,身为同事,帮他是本分。我工作去了。”杨竹把手往兜里一插,说罢就离开。
岳迩母亲尖细的嘲笑声传来:“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女人,连句问候都不会说,白读成个女博士。”
杨竹回到公安局,监控室里只有谢韭一个人在值班,杨竹敲敲门,道:“忙吗?”
“啥事儿?”谢韭问。
“我想看下最近老张办公室里七天内的监控,你把监控发给我吧!你打梁予安电话取授权就行。”杨竹说道。
“哦,好,没问题!”谢韭痛快地说。
然后,杨竹在自己办公室里穿好工作服,打开电脑等着谢韭的视频发过来。
“今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岳迩的声音又响起。
“你父母在陪你,我就不打扰了!”杨竹失落地说。
“别在意他们的话啦!”岳迩说。
“没有,只是……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杨竹说。
“是不是有事想告诉我?”岳迩问。
“成天被你监视着,还能有什么事情瞒过你。”杨竹长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陪着你,毕竟我呆医院里没办法站在你身边,现在大家都陷入危险,并肩战斗。”岳迩有些难过地说。
杨竹起身往电磁水壶里灌满了水,听到岳迩的话,内心又挣扎起来,坐下来之后说:“没,你陪着我挺好的。只是……只是……老张今天走了,我怀疑他不是肾衰竭病逝,而是被谋杀。我知道老张是你为数不多的朋友,我怕你担心,但是,老张是个好人,他如果真的是被谋杀,而我们没有发现,对他不公平!”
……
长久的沉默,蝇式飞行器里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小岳,岳迩,你也怪我在胡思乱想吗?”杨竹紧张地问。
“你需要我怎么帮助你?”岳迩的声音传出来。
杨竹松了一口气,把头发重新扎紧盘起,说:“你只要支持我就好,不需要做其他的。”
“你从没让我失望过,这一次也不例外。虽然,我很希望是你猜错了。”岳迩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难过,难过到让杨竹的心跟着颤抖。
“叮”地一声,谢韭把监控视频内容通过加密内网传送过来。杨竹打开监控,打算仔仔细细把监控视频看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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