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跟谁之间的关系就是纯粹的,这句话在江晚吟这里一直存在着,她始终认为人与人之间必然是有利益关系才会有所挂钩,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一如既往。
“你们莫名其妙将她引到我这里来是不要命了吗?万一被她发现了我跟你们有关系怎么办,到时候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谁都别想好过。”在一个叶渐青熟悉且去过好几次的地方,那个刚刚还同她笑着闹着在街上闲逛的女人此时正在屋内冲着另外一个人发着脾气。
“你的速度太慢了,主人说了要透露着线索给他们,只有把他们引去瓦舍,他们才能发现其中的秘密,到时候计划才能继续实行。你看,如今他们不就已经顺着主人的意思到了瓦舍去了。”同她对话的是一个浑身包得密不透风的一个男人,男人声音低沉,说话间带着一丝疯狂,江晚吟不喜欢靠他太近。
“你们要她做什么?”江晚吟眉头紧锁,面前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对象。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叶渐青?你真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姐妹情深吗?别忘了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别忘了你是个什么人,你也别忘了,你们两个人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谈何姐妹情深。”男人一字一句,句句打在江晚吟心里,如同江晚吟对他无好感一般,他对江晚吟亦是如此,若不是主人说了不能动她,她早就没命了。
“这些我自然知道,不用你在这里多嘴。”江晚吟瞪了他一眼。
从一开始她就已经给自己跟叶渐青的这段关系定了调了,叶渐青为了利用她才主动来找她,而她不也是为了利用叶渐青完成主人的任务,不过就是叶渐青不知道她这边在做些什么而已,都是互相利用的人谈何真心,谈何实意。
多么可笑啊,两个从同一个世界来的人如今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时代里互相残杀。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但想想,叶渐青这段时间对她到底如何谁又知道呢,即便她当真将自己当做朋友看待,自己也没有退路了,只能利用她了。
这样想着,手却不自主的抚上了叶渐青今天送她的那根发簪上,她刚跟叶渐青分开,踏入房门便看到了使者在这等着,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将发簪藏进自己的袖子中,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使者看到这支簪子。
“莫要因为一时心软坏了主人的大计。”男人那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望着江晚吟。
江晚吟却丝毫不惧,或者说她把自己的恐惧都藏在了心底里,面上透不出一丝。
“要你多嘴,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你屡次三番来我这里威胁我,你也不怕我去告知主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紧紧的盯着她,犹如盯着一个死人一般,那眼里的杀意清晰到连江晚吟自己都能看出来了。但是她又不想在男人面前落了下风,硬生生的挺着自己的腰板,跟男人对视着。
男人冷哼一声,不屑的收回眼神,在他眼里江晚吟就是个死人了,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男人踏出房门后,江晚吟这才知道后怕,那双眼睛冰冷又无情,看得她心底发毛,现如今男人一走她这才卸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她深知自己是绝对打不过这个男人的,现在她只能靠着主人的庇护了。
男人一离开春姨便进来了,她一声不吭的将江晚吟从地上扶了起来,扶到一旁坐着:“何必同使者作对呢,对你又没好处。”
面对春姨的指责,江晚吟只是笑笑,说不出什么,她能说什么,她该说什么?
使者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主人护着她,怕是早就死在使者手上了。如今说自己同他作对。
“主人下了新的任务了,要你去接近秦王。”春姨的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在她耳边,让她一时之间惊讶到耳朵里听不进任何东西,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主人,让我,去接近秦王?”她一字一字的重复着春姨的话。
“是,只有你接近秦王了,主人后续的计划才能完成。”
“他不爱我吗?他为什么舍得让我去靠近别的男人。”江晚吟不敢相信自己一心爱着的男人,且对方也爱自己的人竟然会让自己去靠近别的男人。
春姨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竟然舍得.....”被使者恐吓时没有流泪,此时听到这个消息,眼睛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流着不值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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