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李一鸣笑了:“当然喽,前扶市市委书记的亲侄子和我是同学呢。”
“哦?你那同学叫什么名字?”常舒心听到这话似乎兴致一下高了起来。
李一鸣难得碰到对他的话题产生兴趣的人,双眼神彩奕奕的道:“我那同学叫常麟,真事儿,我没必要吹牛,我们常一起出去吃饭,市委书记的侄子就是不一样,去哪都是他请客,在哪吃完结帐时都是签个字就走人,这还不算什么事儿,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有个同学,是搞房地产的,去年就成了咸兴省十大富豪之一了,当初他刚起步时,头一块地皮就是常麟帮着搞定的,人家能量大着啦。”
李一鸣口沫横飞,却没注意到常舒心已经咬牙切齿起来。
“咱洗个澡,五块钱,最多再搓个澡,十五块钱,人家洗一个澡,一千五,那一身肉叫一个骄贵肉,你想去吧。”李一鸣每每提起他那些有根儿有底儿的同学们时,总是话题不断,也不管谈话的对象是谁,哪怕对方是个十岁的小孩儿,他也能津津乐道的胡侃半天。常舒心却气得直攥拳,心中暗暗咒骂着,常麟,你个混蛋,看我回去不告你的状。
且不说李一鸣口疾发作,胡侃起来没完,梅天出了宾馆才对焦春燕说了实话:“其实我没什么事情可办,就是不想再和常舒心搅和在一起了,现在急急忙忙的出来,我还忘了,我的钱在她那儿没要回来呢,你等我,我去要钱。”
焦春燕笑了,越笑越厉害,笑得干脆把腰都弯了下去,两腿夹成x形,花枝乱颤,把梅天看得心神一荡,暗骂自己没出息。
焦春燕笑了好半天才一甩长发直起身来,掩着嘴又笑了两下才道:“出门儿遭艳遇,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倒跟躲什么似的,就你情比金坚?除了陆露谁也入不了你的法眼了是吧?不用回去拿钱了,我身上带着钱呢,有什么花销先算我的,回头你再还我。”
梅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怎么好花你的钱?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梅天一句无心话,说得焦春燕脸蛋儿微微一红,轻啐了一口:“你吃谁的软饭?又不是不用你还。”
两人有说有笑,结伴爬山,好歹不虚峨眉山一行,得好好转一转,看一看。
——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
“主人,您找我?”一个黑衣人接听着电话。
“清徽老道果然厉害,我请来的四个修魔者只活下来一个,三人伤重而亡,不过清徽也受了重伤,他现在已无力再保护那小子,你现在马上去杀了他。”
“主人,我现在不方便出去,东南那边出大事儿了,这次是个大任务,特专组这两天正忙着做部署呢。”
“好吧,你不用管了,我会派别人去干掉他。”
黑衣人挂掉了电话,轻轻冷哼了一声,整张脸藏在阴影中,看不到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