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购买砒霜,还请大人明察!”柳乐山磕头道。
“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夫君死的冤啊!”恰这时朱汪氏开始大哭大嚎。
“啪!”“肃静!”又是一声惊堂木,“来人传回春堂和食味园买药的人。”
不久,两人便被带上了堂,简凝虽是食味园的,但却是根本不认识几人的,低声问着身旁的熙儿:“那人在食味园是干什么的?”
“小姐,他叫柴头,是厨房打杂的。”
“回春堂老板,堂上可是有人到你回春堂买过砒霜?”县官公式性的问着话。
回春堂老板怯怯的看了堂上的人一圈,最后指着柴头道:“回大人,他,他在四日前曾道回春堂买过砒霜。”
“可有物证?”
“回大人,这里是我回春堂的账本,每一笔生意都是有记录的,请大人过目。”说着回春堂的老板便双手呈上了一本账册。
县官过目之后,厉声质问道:“砒霜乃剧毒,回春堂如何能卖给客人?”
“回,回大人的话,小民知道,但是那人是拿着大夫开出的药单子来买药的,小民仔细检查之后,发现并无不妥才按量将药卖出去的啊!”说着还不忘一直磕着头。
“那药单是何人所开?”
“回大人,药单乃是......是回春堂骆大夫所开。”回春堂的老板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因为这个回春堂的大夫从那天之后也失踪了。
县官没有在追问回春堂老板,转而问向柴头:“本官问你,你的药单从何而来,是什么病?”
“回大人,小人是为小姐去拿的药,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柴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柳乐山,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嘛!”县官厉声问着柳乐山。
“回大人,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小人就是下毒之人啊?”柳乐山磕着头为自己辩解道。
“那日的菜是你亲手做的,而且在你的房间里也确实搜出了朱老板的扳指,你可认罪?”县官示意衙役将那枚搜出的扳指呈上堂,让柳乐山和堂上的人一一过目。
“大人,小民根本不曾见过这枚扳指,更加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小民的房间,还望大人能够明察,还小民一个清白啊!”
“大人,可否容小女子问几个问题吗?”简凝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是何人?扰乱公堂可是要治罪的!”县官看了一眼简凝,厉声道。
“大人,元楚律法严明,小女子并非有意扰乱公堂,只是小女身为食味园的老板,刚才听的食味园的人口口声声是去为小女子取药的,小女子不解便想问几个问题,还望大人能够应允。”简凝的话合情合理而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无不敬之处。
“既然如此,你想问便问吧!”县官原本犹豫,但是看着堂外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大部分都是站在简凝一边的,也就应允了。
简凝得到允许,走到柴头的面前,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带任何表情的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取药,但你在食味园却是厨房的杂役。本小姐不明白,为何本小姐不派自己的丫鬟去取药,而要让你一个厨房杂役去,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