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之投其所好……再令人发笑,咱们也得接受不是嘛!尊重他们不是嘛!”程天佑实事求是道。
接下来是程天佑和车报国两人说还可以做什么,童篮、提篮、猫窝、鸟窝、鸡蛋篮、壁篮等等。
“你们还忘记了咱们村的孩子背着的书包啦!”狗剩说道。
“对对……书包可以做,那女人的挎包也可以做了”滕红缨道。
“还可以做些咱们传统的东西,要知道西方世界不光是洋鬼子,还有华人、华侨的,睹物思人吗?双耳花瓶、屏风等等。”钟小猫说道。
“对对,这个主意好。”刘姥爷笑道,“不能一味的迎合别人,咱们得有自己的特点。”
“姥爷这话说的对。”姚长海认真思索道。
姚夏穗把能编织的物品都一一记录下来。
“天色这一回真的不早了。”姚满耕起身道。
这一下真的该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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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海和连幼梅把人送走,回来就看见妮儿紧皱着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妮儿怎么了,有什么烦恼啊!”姚长海盘膝坐在炕上,饶有兴致地调侃道。
“老爹,我很失望!”妮儿小脸严肃地说道。
“傻丫头,失望什么啊!”姚长海不以为意揉揉她的脑袋道。
“谁让我们妮儿失望啊!”连幼梅端着盆热水走进来好笑道。
“老爹喽!”妮儿双手托腮道,“老爹难道不想给咱们的草柳编起个名字吗?”
这不能怪老爹,整个社会环境如此,既没有公司概念,也没有品牌概念,公司都被打倒了,公私合营了。可是妮儿想让老爹有这个意识,哪怕最终这个柳编厂子乃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直接说商标,恐怕听不懂,只好曲线救国了。
“柳编就叫柳编了,还能有什么名字。”姚长海不解地问道。
刘姥爷摩挲着下巴道,“嗯!有道理,提起手表,你首先会想到哪儿?”
“上海,上海手表。”连幼梅立马说道。
“那香烟呢!”刘姥爷又问。
“大前门!”
“提起雪花膏?”妮儿问道
“百雀羚。”连幼梅笑道,从炕头柜上拿下手心那么大的小圆铁盒子,扁扁的深蓝色铁皮圆盒上绘满五彩的鸟,里面是银白色铝箔纸盖着的白色膏体,不用凑近就可以闻到一股浓厚的甜香。
“哦!我有点儿明白过来了,提起柳编?”姚长海眼睛一亮,了然道。
妮儿食指转啊转道,“得让他们想到姚湾村或者是西平县。”
“可是这个不容易吧!”姚长海迟疑道。
“不容易也得试试吧!”妮儿刮了刮下巴道,“老爹,柳编可是不止咱们会。”
“这倒是,在乡下基本上都能找到这样的手艺人。”姚长海认真地思索道。
连幼梅思索道,“再说了出口的对。国外的人家都有名字咱们没有,买家一问咱说不上来,岂不是很吃亏的。”
妮儿欣喜地点点头,“对对!”
“那起个什么名好呢!”姚长海挠挠头开始认真的想了起来。
“这个怎么样,既然是柳条编的,就画一个柳条,在画一个手表明是手工编织的。简单明了。”刘姥爷拿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怎么摆好看呢!”
“这样。”妮儿顺着他的创意画了下来,弯成圆形的柳条,里面一个修长且柔软的手。
“这个好看,圆顺,最好是了绿色的。”连幼梅说道。
“柳条本来是绿色的嘛!”姚长海又道,“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们洋鬼子怎么要这种才草编?”
“因为绿色,环保,没有污染啊!”对于他们妮儿没什么好隐瞒的。
妮儿侃侃而聊告诉他们什么是污染、什么事绿色、环保……
“那……我的小工厂岂不是也有污染,尤其是哪个小炼钢炉。”姚长海警觉道。
“她爹,恐怕是的。”连幼梅看着他挑眉道。
“那怎么办?我舍不得关了它,可是要是看着姚湾村被染黑,我也不愿意。”姚长海急的团团转了起来。
姚长海踱着步道,“你们别看我啊!你们也想想办法啊!”
“没有办法,想要彻底的话,只有关闭一条路子。”妮儿冷酷无情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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