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合着夏侯云的热吻,以一种她以前从不知道自己可能产生的激情,回吻他的时候,她畏缩了,只觉得有根鞭子狠狠地从心脏上抽打过去,疼痛,酸楚,刺伤,委屈,她满脸通红,神情狼狈,用力去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脚下一空,被他推倒在地。
面对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夏侯云,自诩从容淡定,但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的穆雪,也惊了,慌了,乱了,大睁着眼,脑袋里轰轰的,一片空白,空白得不知道如何反抗。
夏侯云的唇压着穆雪的唇,手袭上了她的胸,那种耸立的绵软的极致弹触,更加挑起了他的激热,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身子扭动,双手开始解穆雪的衣带。
他的气息顺着呼吸冲进心里,脸颊贴脸颊感受到的他肌肤的热度,火烫得有烧灼感。邪毒引得体温这么高,上次把他扔进冷水,这次该怎么办?穆雪打个冷颤,她可不想做解药!左手抓住夏侯云往衣襟里探的手,右手举起想在他颈后狠劈——
夏侯云动作极快,力气极大,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扭按到她的头部上方,另一只手钻进衣襟,摸上那曼妙的饱满,手底下软如花、润如玉的盈盈触感,令他的闷哼变成舒惬的呢哝,更紧地压住穆雪挣扎的双腿,将那滚烫的挺立在她腹部摩挲。
穆雪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羞愤难当,他的武功不是废了吗,她的全力居然敌不过他一只手的气力,被他又顶肚子又袭胸!
眼角滑下晶亮的泪。
穆雪想起夏侯云的气话,有朝一日我武功比你好了,不把你打得求饶,我就不叫夏侯云。此刻,被邪毒操控的夏侯云,狂兴大发,力大无比,即使她求饶,他也听不到。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异样感、屈辱感,让穆雪慌乱,又羞愧不已,她的脸色更加嫣红,奋力绞动双腿,绞动腰肢。夏侯云一个没压住,穆雪翻身就跑,他哪肯放她逃去,嗷一声向前飞扑,迅猛之极,将跑出三四步的穆雪再次扑倒。
一个邪毒发作急于发泄,一个不肯丢了清白,两个人对抗着就在地上翻滚起来。只听刺啦一声,夏侯云的斗篷被石块勾住,撕了一条大口子。
这一声刺耳的破衣声,让穆雪冷静下来。
草原上被狼咬住的羊,越拼命挣扎越被狼咬住喉咙不放,越陷越深直至沦为狼的美餐,男人是猎手,女人是猎物,猎物的挣扎只会激起猎手更强大的征服欲。
于是,穆雪放弃挣扎,像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夏侯云得逞地嘻嘻笑着,松了抓她手腕的手,去解一个单手没解开的衣结。穆雪展开双臂,轻轻环住夏侯云的腰,夏侯云身子一僵,呼吸顿时粗重,等不及解开衣结,双手扯住衣领便要往碎里撕——
穆雪变双臂环抱为双手扣住,扣住夏侯云腰间的痒痒肉,轻轻地挠,重重地捏,狠狠地掐。夏侯云耐不住痒痒,吃吃笑起来,趴倒在穆雪身上,又笑又扭。穆雪趁机腾手,重击夏侯云的后颈。
夏侯云倒了下去。
穆雪翻身坐起,摸着他滚烫的手,将他扶好,深吸,深呼,舒缓自己紊乱的气息,随即掌心贴头顶,内力尽吐,引导他体内汹涌奔腾的气流,大小周天地运转。
片刻,穆雪发现夏侯云的脸越来越红,敛气收手,手掌抚上他的前额,体温似乎在上升。扶他躺下,眼角余光瞥着某处鼓起,似乎更鼓了。
没有冷水可用,崖上有悬冰,冰敷?寒气太重,救人变成伤人就不好了。难道,不泄火,体温降不下来?穆雪惶惶,她一点儿也不想做他的解药!无奈无措之下,脑中倏忽微光一闪想起教坊里的事,一张脸瞬间红扑扑的。
放在他前额的手,感受着他体温的灼人,穆雪咬咬牙,耳垂红得几乎滴出血,噫!反正他不知道!天在上,月在上,她可不是要占他的便宜,那样羞人的事,吃亏的是她!
穆雪闭紧了眼,把手伸进夏侯云的外袍,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带,掌心抚上他腹部滚烫的肌肤,向下伸过去,伸进夹裤,又羞涩难当,隔着中裤,握住昂首挺立的那一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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