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寿诞都没有参加。
不过没多久,他就听闻林子轩现身西鲁杨家,将杨鼎峰的生辰变成了忌日,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杨鼎峰丧于背信弃义,自作自受,时也运也命也,徐胜全活了一大把年纪倒也看得开,只是一直还惦记着能否再见林子轩一面,聆听教诲。故而当他一听说薛庆平和梁淑兰夫妇二人来自于江南省,就忙不迭的凑过来打听消息了。
“您的故交?”梁淑兰神色错愕,如果这老头儿真是来套近乎的,如此借口可算不上高明啊...
薛庆平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出声询问:“老先生,我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您所说的那位师父,不知是江南省哪里人?”
“嗯,这个嘛...”徐胜全手捋白髯思量半晌,才慢吞吞的开了口,“我曾听过只言片语,好像是...江南省河东...”
“嗯?”薛庆平蓦地一怔,脸色登时怪异起来了。
河东?自己作为花城市副市长,当地父母官,对河东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以面前老者的年纪和地位,有资格做他师父的家伙,怕也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可自己怎么就从未听说过?
难不成还是某位隐世不出的高人?
梁淑兰微微一笑:“老先生,我们就是河东花城人。我与当地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大多都相熟,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位?”
她已看出了面前老者身份不俗,倘若能够借此搭上关系,无疑有着莫大的好处。
谁料徐胜全却急忙摆手:“不不不,那是一位小先生,尚还不满二十岁之龄。”
“小先生?”
薛庆平同梁淑兰对视一眼,不禁面面相觑。
“我们在河东住了几十年,没见识过这等人物啊?”
徐胜全身体微微前倾,笑呵呵的问:“那位小先生姓林,讳名子轩,不知二位听说过没有?”
林子轩!
薛庆平夫妇二人身子狠狠一震,神色间都不禁涌现出了一抹诧异。
紧接着,梁淑兰那张脸就阴沉下来了,声音中也透着丝丝寒意:“老先生,你这是有意拿我们夫妻取笑吧?”
对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却偏偏指向了河东的那个小子,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此处可是女儿薛雨薇与姬公子的大婚现场,面前的老头儿将林子轩搬出来,这不就是故意给人难堪么。
此情此景,正如同在人家的婚礼上,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提起女方的前男友如何如何优秀,任谁听了也要翻一个大白眼儿吧?
薛庆平也是极为不满:“您也是上年岁的老人家了,如此搬弄是非,就不觉得羞臊么?”
徐胜全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浑然不知两人此话何意:“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夫...着实不知,究竟说错什么话了?”
他满心大呼冤枉,我不就是过来打听一番小先生的消息嘛,这俩人怎么转瞬间就跟见了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