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众位学生纷纷对司马玥投以同情的目光。
刚刚两节课司马玥虽然身姿笔挺的坐在那,但脑袋还是时不时的会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下去,他们都看到了,一向以眼力透彻著称的王隽又怎么可能会没看到?
先前他们都还在纳闷着王隽怎么在课堂上没有说司马玥呢,原来是等着下了课再来和她算账啊。
在众位同学同情的目光中,司马玥却是硬生生的走出了几分大义凛然的感觉来。
说就说,怕什么?他要是责问她上课为什么打瞌睡,她正好可以质问一番他昨晚送她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也省得她天天猜来猜去的,一颗小心脏就没个安稳的时候。
于是司马玥雄纠纠气昂昂的跟着王隽出了教室。
只是刚一出教室,迎面一阵冷风吹来,瞬间就将她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那股勇气给吹没了。待到一路跟在王隽身后进了院长室之后,胸中的那点子勇气早就被冻成冰坨了,只怕是再不安稳的小心脏都没法给她捂暖过来。
“坐。”
一进院长室,王隽就指着一张椅子示意司马玥坐,自己却是反手关上了门。
司马玥的心猛然的跳动了两下。
他这进门就关门是几个意思啊?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不大好吧?关键是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马玥觉得,她刚刚被冷风吹的清醒一点的脑子又开始犯糊涂了。
而那边厢王隽已经是走到了自己的书案后坐了下来,面上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压根就在他脸上看不到昨晚那种都能将雪给融化了的温情。
“怎么不坐?”他见司马玥只是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由的就开口问着。
司马玥:......
上一秒还是温情脉脉,态度暧口昧让人把持不定,下一秒却是严肃正经,冷静淡然的想让人离你千里之外,这样的转变实在太快,原谅我承受不来啊院长大人。
司马玥屁口股挨着椅子边沿期期艾艾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王隽果然开始在那说起了她上课打瞌睡的事,而且还重点说起了上次摸底考试中她文学考了个差的事,还说什么她要是上课再不好好的听讲,下次期末考试肯定还会考个差什么的。
司马玥私心里觉着文学考试考了个差的事怪不着她。
你让一个只会背几篇诗词歌赋的人上来就做一篇诗词歌赋,这难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而且对联什么的,你要是出一个风,她还能勉强对得上一个雨,可你上来就是月照纱窗,格格孔明诸葛亮这种难度的,她能对得上?能看得懂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对于王隽的这番话,司马玥完完全全的做到了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走心的那种境界。
而那边王隽已经训斥完毕。只是一见司马玥面上的神情,他也就知道他刚刚的这番话是白说了。
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于是王隽便住了口,双手交握着放在案上,闲闲的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司马玥。
司马玥一听王隽的声音停了,立时就抬起了头,面上做出了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茅塞顿开的模样出来,毕恭毕敬的说着:“院长您教导的对,学生下次一定好好听课。”
王隽不置可否的嗯哼了一声。
司马玥面上继续保持着那份毕恭毕敬的模样说着:“不知院长您可教导完了?”
“教导完了又如何?没教导完又如何?”
正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对着她这幅毕恭毕敬的模样,王隽也不大好意思拿她怎么样的吧?
心里打着这样的小心思,司马玥面上的态度就越发的恭敬了起来:“院长您要是还没教导完,那就请您接着教导,学生我洗耳恭听。您要是教导完了,那学生就先告退,不打扰院长您休息了。”
她这还急等着回家补一觉呢。
王隽瞟了她一眼,深深的觉得眼前的司马玥就是一只小狐狸。
一只狡黠无比的小狐狸。可偏偏她越是这样的狡黠,他就越是喜欢。
身子懒散的往背后的椅子上一靠,王隽的声音没有了方才的正经淡然,反而是如同晒了一天的被子一般,无端的就带了那么几分令人沉醉的感觉。
“你着急回去?”他一语就点明了司马玥心中所想。
都到这份上了,司马玥觉得自己也不用再跟他玩恭敬那一套了。
于是她就痛快的点了点头:“是啊。接下来是两节算术课,按照约定,我挑战成功了,往后我都可以不用上算术课的,院长不是想反悔吧?”
“回去做什么?”王隽不提反悔不反悔的事,反而是眼中带了浅浅的笑,问着,“昨晚没有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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