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的狠到如蛇蝎一般阴毒,面相的柔弱温和下,那笑容就像鬼魅的妖姬一样。
奴才们虽不忍这样活生生打死她们,但也无可奈何,若是力道儿不够被女人听了去,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整洁的地面都被鲜血溅的沸红,他们的肉体似乎都要被鞭子打烂了,然而司徒静雨并不让他们这么快的解脱,非要将这群人活生生的折磨到死。
一直站在司徒静雨身后的云袖有模有样的走上前,因为恢复了原职,她自是更加目中无人。
“王妃,三千白练已断,就这样将他们鞭打至死,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群贱民。”云袖轻咳几声,斜眼撇了一眼地上面目全非的奴才们。
心想,活该他们跟随洛殇,否则也不会饱受今日刑法之苦。
司徒静雨轻描淡写怡然的问她。“那依你看,该如何?”
云袖若有所思的笑了,一步步走下台阶,一颗豺狼的心高悬起,她冷哼一声,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缓慢。
“过——钉——板。”
众人听闻,皆是闻风丧胆,谁也不敢抬头,各个脸色煞白,汗流浃背,心跳也由之加速。都知道云袖心肠歹毒,哪成想她竟残忍到这地步,对待朝夕相处多年的人都能做到如此心狠。
司徒静雨只是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她倒也想看看这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堆烂泥是什么样子。
片刻,十几个强壮的大汉抬着一张长有几十米,宽有十几厘的厚厚铁板吃力的走来。
‘砰’的一声长音落地,久久回荡。铁板上面密密麻麻细长的铁钉直立,那针细的钻孔,让人见了便心生畏惧,这钉足足有银针那么长,扎入身体就好比十指连心般刺痛,更别说要从这样的铁板上爬过。
哪怕地狱里厉鬼手下的酷刑都不及此法残忍,这些人已经浑身是伤没了力气,爬过去,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而是彻头彻尾的肉体折磨。
奴才丫鬟们看见此板惨白的脸没了一点儿颜色,他们缩着身子连连后退,不顾自己身上的痛也要挣扎。
“若是爬过此板还能活下的人,就可以不死。”司徒静雨勾着自己细长的指甲,笑的诡糜。
云袖朝着一旁的奴才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不......静王妃饶命,饶命啊......”
“杀了我吧,司徒静雨,你杀了我们吧......”
满身是血的丫鬟奴才,被壮丁强行架到顶板前,细长的顶尖晃刺着他们的眼睛。
在场两侧站立的丫鬟下人腿直哆嗦,不敢直视的紧闭双眼。
就在这群下人奴婢双膝距离顶板仅有几厘,闭上绝望的双眼之时。
“住手——”
清脆的声音响彻大堂。
众人将头转向门院,看到迎面走来的女人时,终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素锦轻衣穿在她身上,总是有着一种淡雅高尚的纯美,毫不张扬。
司徒静雨看她一步一步走来,眼底的笑意更加浓重。
“王妃......”丫鬟们如见救星小声的唤着。
“姐姐怎么来了,莫非也想瞧一瞧热闹?哦......让本妃想想,似乎姐姐不该出现在这里,王爷好像并没有对你解禁。”司徒静雨拂起袖子琛笑。
高洁水般纯粹的眸子掠过地上那群浑身是伤的奴才丫鬟们,洛殇微蹙蛾眉,眼里闪过心疼的哀伤。
她半倾高雅的面容,高冷写于脸上。“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
司徒静雨勾起嘴唇,满意的笑了。“妹妹怎敢要求姐姐,他们犯了大忌自然要接受惩罚,若是轻易的饶恕他们,岂非不将宗法之规放于眼里。这等徇私舞弊的罪责,妹妹可是担当不起。”
隔着几步之遥,她们对视而望,洛殇依旧那般从容,她淡然的说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司徒静雨有意不答,只是轻笑。
身后的云袖笑的得意,刁钻的语气带着报复得力的自满。“他们可是犯了重罪,王妃该清楚宗堂三千白练尽断理应承受什么样的后果,既然您如此想替这群贱民求情,那也只有一个办法。”
她上扬的唇角缓缓沉下,眼中布满阴毒。“您来替他们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