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的很准,孟老不能动的情况下,绝对爆头。
手指被男人握住,她抿着的唇抿得更加紧了,寒声问:“言厉行!你反悔了吗?”
言厉行沉默了半秒钟,反问:“想好了吗?你要知道,孟老还没染上你南家的性命,你这一枪下去,再无挽回的余地。”
“是吗?”南悦兮冷笑,“就算他没有杀我爸爸妈妈,可是他打我那一下怎么算?杀我孩子的事怎么算?!”
南悦兮怒吼着,猛地就挣开了言厉行钳制的手指,可“砰”的一声枪响之后,打中的却是孟老的腹部位置。
“爷爷!”在苏纯净的尖叫声里,南悦兮一把丢掉了手里的枪,像是虚脱了一般往地上软倒了一下,就被身后的男人扶住,要将她抱起来。
“不要碰我!”南悦兮却咬着牙一把推开他,苍白的唇都被她咬出了鲜血,只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冷淡而无情的道:“言厉行,我们两清了。”
她摸索着在黑暗里前行,可推不开男人铜墙铁壁一般的伟岸身躯,像是巨大的屏障,她跋山涉水也无法跨越。
他强势的将她扯入广阔的胸膛,冷声道:“我说过了,你永远不可能跟我两清!兮儿,你是我的妻子!从你招惹上我那一刻,就一辈子也别想摆脱这个身份!”
“你神经病吗?我们已经离婚了!”南悦兮愤怒的挣扎,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霸道专制,反倒自己因为毒品的关系脑袋越来越晕,心闷气短的恶心想吐。
男人趁势将她抱起来,冷冷道:“涂山!带何钧过来!荣秘书,让谢管家过来找我!”
男人快速吩咐完,抱着南悦兮就快步离开,门外候命的几个保镖立刻带着医生进来,给孟老治疗要不了性命的枪伤,苏纯净这才松开了按着孟老枪伤的手指,满手的鲜血,白裙子也被鲜血染得红梅朵朵。
她看着言厉行抱着南悦兮离开的方向,满目的黯然,荣萍慢慢的过去,推着她的轮椅,叹道:“厉行那孩子跟他爸爸一样,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纯,你爷爷说得对,你这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苏纯净摇头,“萍姨,是我配不上厉行,我不能生育,又失了贞洁,还装死逃避了那么多年,我不怪他,只要厉行好,萍姨好,爷爷好,我就知足了。”
“真是个善良的傻孩子,”荣萍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对厉行做这么多,他会记得你的好,会明白谁才是他的良人,一定会的,相信萍姨。”
“嗯。”苏纯净双眸水光楚楚的点着头,温顺的靠过去在荣萍手背上蹭了蹭,撒娇的道:“萍姨是这世上最小纯最好的人了,萍姨就是小纯的妈妈。”
荣萍郁郁寡欢的脸上终有露出了笑容,摸着苏纯净黑亮柔顺的长头发,这个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的女孩……
……
孟老的生日宴,因为突发意外而中断,现场在谢管家和荣美谣的指挥疏导下,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被一一安全送离,史密斯的人则全都被扣了下来。
史密斯刺杀孟老这件事,很快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这样精密的计划嫁祸于人,让史密斯成了替罪羊,盛良雍对言厉行的阴险腹黑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
对手越是强大,这场角逐的游戏才最有意思,盛良雍嘴角抿着一丝玩味的笑,拿着雪茄把玩着道:“我家小公主是在金饵岛消失的,找不到就想送客,你认为有可能吗?荣秘书?”
荣美谣已经耐着性子给盛良雍解释了好久了,但盛良雍这人身份不凡,而且谦谦君子的说着迫人的话语,真是让人不好回应,饶是荣美谣再身经百战,也疲于应对。
她再次笑容可掬,很抱歉的道:“盛总你说悦兮小姐是跟盛太太一起过来的,可我们的接待处并未见到悦兮小姐,现在盛总说悦兮小姐在金饵岛消失,我们只能尽力寻找,却不能把责任全权归于我们金饵岛。”
“荣秘书是吧?你还没资格跟我们说话,把你们总裁言厉行叫出来!”这时,南蒹霞从盛良雍身后走出来,高冷霸气的下达着施命,如同荣美谣就是她的属下一般。
荣美谣早就听说NAN总裁南蒹霞的雷厉风行,不比盛良雍的奸诈腹黑,南蒹霞才是一个真正让人尊敬的商人。
她早就想要见识南蒹霞,一米七出头的南蒹霞高挑而冷艳,容貌跟南悦兮倒是有三四分的相似,让荣美谣不由感叹,要是南悦兮有南蒹霞一半的气势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