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净其实是很黏言厉行的,在金饵岛就是这样,从台阶上摔下去后就抓着言厉行不放,现在又来这招。
好不容易手术做完了,天都已经黑了,这才有了空闲来到病房看南悦兮,顺便让护士处理他受伤的手掌。
南悦兮听完了他讲的故事,躺在病床上消化一番后,愤愤的瞪他,磨着牙酸溜溜的哼哼道:“招蜂引蝶!”
男人就喜欢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女人,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最能让男人充满保护的欲望,可惜她学不来。
而且,她认为不会吃醋的感情不是爱情,她再相信她的男人,也不喜欢其他的女人缠着他的男人,更不喜欢他的男人对喜欢他的女人关心体贴。
这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敏感而细腻,只不过有的女人能压制这种嫉妒,有的却会因为嫉妒做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一步步的沦陷,到再也无路回头。
南悦兮现在的嫉妒方式,就是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那样会很累,何必。
言厉行却对她的自白很愉悦,让护士离开之后,就将故意背对着他的小女人给抱过来搂着,揉着她板着的小脸轻笑,“我不是花,我只是养花人,就养你这朵玫瑰花儿。”
男人说着,薄唇就压了下去,南悦兮无语的低着脑袋去抵开他,抓狂道:“我认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把那个放火烧我还诬陷我的混蛋王八蛋给揪出来,我要踩踩踩踩死他!”
南悦兮生气自己替人背黑锅,被荣萍记恨,气得下意识的去攥小拳头,却忘了手上被上了药还抱着纱布,裹得像粽子,看着自己的手就更气了,那个混蛋王八蛋!
男人幽沉的眸瞥着她抓狂的小模样,粗粝的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刮,“我们也是有收获的,只是让我的言太太受苦了。”
“家贼难防啊。”南悦兮懒洋洋的翻白眼,伸出纱布包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漫不经心的问:“言厉行,你为什么要灭口?凯瑟琳是苏纯净的人,你是在为我掩饰,还是为苏纯净?”
南悦兮说着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冲男人眨眼,“你对苏纯净真的没有动过情?骗鬼呢!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言厉行:“……看来是太久没做,你又给忘了,老公就给你长长记性,医院病房里面我们还没做过!”
男人说着就身体力行,当真是金口玉言,南悦兮急忙搂住男人的脖颈一个劲的跟猫儿似的蹭,“要不要我去给护士姐姐换个衣服,然后来玩个制服诱惑?”
言厉行:“……”
女人眨着眼笑得青涩而妖娆,别有另一种风情,言厉行面无表情的盯了她好一阵,猛地一口咬上她的唇,恶狠狠的低声道:“故意的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嗯?”
男人说着就扯上了她的病号服,吓得南悦兮再也不敢胡闹了,本来想拿男人撒气,故意逗得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他一下下,却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病房房门并没合拢,留了一条细缝,外面被荣美谣推着轮椅过来的苏纯净,停在外面僵硬的举着敲门的手臂,又慢慢的放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她们的确不好进去,荣美谣唇角抽了又抽,低声道:“小纯,我们明天再过来吧,虽然我也相信不是悦兮,但我相信没用,要萍姨相信才行,可是我搞不懂,凯瑟琳那姑娘为什么要冤枉悦兮呢?”
荣美谣一边推着苏纯净离开,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百思不得其解。
苏纯净缓缓的勾唇,抚摸着无名指上面的黑金戒指,轻声问道:“美谣,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为什么相信悦兮,不相信凯瑟琳呢?相反,我相信凯瑟琳,毕竟她是我的身边人。”
不相信凯瑟琳的诬陷之词,就是不相信苏纯净,荣美谣后知后觉的张了张嘴,急忙摆手,“小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或许你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我希望至少我们两个,还能保留初心。”
荣美谣轻叹了口气,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让苏纯净眉宇间划过一丝疑云的阴暗,转而淡淡微笑,“当然,我一直都保留着初心不敢忘,我们去看萍姨吧。”
荣美谣推着苏纯净一离开,南悦兮就从言厉行怀里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瞅着门外,“你的白月光美人儿被我给气走了,不去追吗?”
“啪”的一声,南悦兮臀部挨了一巴掌,气得她跳起来往男人肩上爬,“言混蛋!我都住院了你还打我!罚你给我做牛做马一晚上!”
“真的?不后悔?”男人抓住她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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