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良雍以前就发现南悦兮有勾人的本钱,现在经过言厉行的滋润,青涩里绽放了妖娆,更是勾魂摄魄。
但南悦兮现在的心情的确不在这方面上,他要是逼她逼紧了,只是适得其反的让她更为厌恶,更为恶心,她现在需要的是关怀体贴。
盛良雍退开一步,松开紧紧压制着她的身躯,捏着局长给他点燃的雪茄缓缓的移到薄唇边轻轻的吸了一口,并没有吞下去,又徐徐的朝另一边吐出去。
盛良雍是绅士,只是有时候会出人意料像是人格分裂,就仿佛刚才,现在又做回了绅士,连抽烟都知道顾忌对方的感受,不像言厉行,故意朝她脸上吹气。
南悦兮想到言厉行昔日的一举一动,现在心里就难受得窒息,红着鼻尖吸了口气,急忙往盛良雍身的边跑开,想要去开门,却听盛良雍开口。
“你想要家产,我可以帮你,但现在,你必须跟我回去白燮城,兮儿,你姐姐住院了,病得很重……”
“我姐姐……”南悦兮吓住,急忙跑回去,焦急的问:“我姐姐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快说啊,我姐姐到底怎么了?”
南悦兮很担心南蒹霞,即使山林别墅里,她跟南蒹霞闹得很僵,但一听到南蒹霞病得很重,南悦兮还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盛良雍安抚的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正要说话,关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拧开,霍聿倾微微喘息的立在门外,看着盛良雍落在南悦兮头上的大手。
南悦兮是先一步坐警车回来的,霍聿倾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才回来,就那么懒洋洋的倚靠着门框,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盛总,我听说你跟悦兮的姐姐离婚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悦兮的姐夫了,还这么的关心悦兮,真是让我都感动了。”
霍聿倾笑着缓步走进去,之前在海边湿漉漉的衣服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色休闲套装,头发却还湿漉漉的没有打理。
霍聿倾还是挺在意个人形象的,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嘛,不过南悦兮对这些却不在意,又急忙过去对霍聿倾恳求道:“祸水,救救我姐姐好吗?我姐姐病得很重……”
霍聿倾:“……”
……
私人飞机在蓝天上飞翔,南悦兮在飞机上洗了澡换了衣裳,是盛良雍让人给她准备的浅蓝色雪纺裙,腰间镶嵌着一圈璀璨的碎钻,穿起来像个美丽高贵的公主。
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颜色和款式,可渐渐的随着心里变化,她对蓝色的喜爱已经在逐渐的变浅,莫名的爱上了曾经最讨厌的黑色。
这或许就是爱屋及乌,她看着穿衣镜里陌生又熟悉的蓝色,竟然到现在才知道,她爱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爱得这么深,深入骨髓。
“兮儿,洗好了吗?好了就出来用餐。”
外面传来盛良雍很绅士的敲门声,南悦兮眨了眨悄悄染上水雾的桃花眼,捏着小拳头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开门。
女人沐浴后的干净馨香扑面而来,洁癖很重的男人勾了勾唇,却并没有侵犯她,而是伸出手道:“走吧,我的小公主。”
这要放在以前,南悦兮会开心的挽着他的手臂,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不管是做什么都觉得开心幸福。
可是现在,她却只是浅淡而疏离,礼貌的道了声谢,绕过男人很绅士伸出的大掌,径直往饭厅的方向走去。
“悦兮丫头!”霍聿倾在前方迎接,还很警惕的往盛良雍那边瞄了一眼,像是生怕南悦兮被盛良雍欺负。
南悦兮能感觉到他的关心,苍白的小脸勾勒出一抹牵强浅淡的微笑,轻声道:“祸水,谢谢你。”
从墓园流产,到吸毒失明,每一次她陷入沼泽泥泞,都是霍聿倾陪在她的身边,现在她人生最无助最黑暗的时候,他还是在她的身边。
人生得如此一知己,是她莫大的幸运,她是由衷的感激,可她的感激却让霍聿倾苦涩的摇头,“跟我道谢,是不把我当朋友。”
南悦兮感动,跟着他走向饭厅,没看到后面缓步走来的盛良雍,正危险的眯着蓝眸看着霍聿倾,似笑非笑的勾着极薄的唇。
霍聿倾也在给南悦兮拉开椅子后,按着金丝眼镜,抬起琥珀色的眸子看向盛良雍,邪魅勾唇,“多谢盛总的热情款待。”
盛良雍优雅而高贵走过来,坐在女佣拉开座椅的上方位置,叠起长腿端起斟好的半杯红酒,举杯道:“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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