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虞家捧在掌心的优越小公主。
可那件事彻底的毁了她的幸福,她从云端跌落泥潭,还背负上了一生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罪恶。
“我恨他,我好恨他……”
女人早已在男人的怀里晕倒了过去,在被送回盛权宗的私人别墅,由梁遇白挂上点滴后,她还在喃喃的梦呓。
梁遇白调好吊瓶速度,啧啧的道:“宁小姐在说什么?恨他?他是谁?顾三少么?不过这也怪不得顾三少,那虞家都说虞思缘死了,顾三少还能守着个死人终身不娶么?”
梁遇白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感受,也不管一直都是他在自言自语,收拾完医药箱后,还不可置信的感叹。
“真没想到啊,宁小姐竟然就是虞教授的千金,海城曾经年纪最小的第一名媛,这下尴尬了!”
梁遇白揉着鼻子瞅着坐在落地窗边,只穿着衬衣挽着胳膊签署着文件的男人,尽管男人一丝不苟的头也不抬,但梁遇白还是没有放过调侃他的好时机。
“权宗啊,你说你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女人吧,又是你表弟的女人,虽然说是前女友,但这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何必为了个女人闹得家庭不和睦……”
“去查查虞教授的病历档案。”盛权宗终于出声,打断了老妈子似的梁遇白。
梁遇白愣了一下,点头道:“这个好办,不过虞教授都去世三年了,你查这个是为了宁小姐?”
“叫你查就查,废话那么多。”盛权宗凉飕飕的斜了他一眼,继续看文件。
梁遇白却很得意抓住了盛权宗在意的事,即便只是个小事儿,但还是颇有成就感,比治好了病人的绝症还兴奋。
“海城所有人都说虞教授是被他女儿给气得病发身亡的,也难怪宁小姐会接受不了,不过宁小姐这种成绩优异品德高尚的良家少女,怎么会辍学生子呢,想不通啊。”
盛权宗:“……”
沉默工作的男人是很严肃的,连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仿佛在另一个高高在上俯瞰的世界。
但梁遇白和盛权宗相识多年,自不会被他威慑,继续做他的福尔摩斯,揣测道:“宁小姐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可虞教授怎么可能会让宁小姐怀胎十月不打掉,还去海城公立医院里生孩子,以至于闹出丑闻逼死了自己?啧,我倒是越来越奇怪……”
“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盛权宗头也不抬的打断他:“她的病怎么样?”
“感冒,都烧到四十度了!”梁遇白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立刻收起业余爱好,发挥他的专长。
“宁小姐的情况多半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儿,详细的还得检查,她这体质差就不说了吧,想要再怀孕,啧,难哪!”
梁遇白意有所指,盛权宗闻言签字的笔顿了顿,又悠然自若的继续:“不是还有你么?”
“不是,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啊!”梁遇白汗颜,这顶高帽子他可承受不起。
“不是不会学?你不是自称学霸么?”盛权宗语气淡淡道。
“什么自称,我明明……”梁遇白正要竭力狡辩,被传来奔跑上楼的有力脚步声打断。
“熊二说宁妹妹晕倒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呢?梁遇白!我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程铮人未到声先到,满满的都是急切,满头汗的冲进来就扑到大床边,名贵的地毯上全是脏兮兮的脚印。
梁遇白洁癖严重,拦住程铮接近大床,笑着道:“宁小姐目前没有生命危险,阿铮,你还是先去把鞋换了吧。”
“换什么鞋啊,你们城里人就是套路深!”程铮骂骂咧咧,直接脱了运动鞋光着破了脚趾的袜子。
梁遇白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哭笑不得的踹了他一脚:“你还是穿上吧,注意形象,你的老板还在那儿坐着呢!”
被梁遇白指着的盛权宗却很淡定,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好,递给守在旁边的余钟,活动着手腕道:“病人需要静养不知道吗?”
梁遇白,程铮:“……”
“梁遇白!你会不会炒菜啊!溅老子一脸的油!是不是嫉妒老子长得比你帅,嫉妒就明说嘛!”
“你还说我啊,你看你熬的什么粥,都糊掉了,我就说应该叫外卖嘛,你偏说你会,你……”
“老子家就是开餐馆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闪一边去!看老子怎么炒!”
“你?诶你等等,你别挤我啊,我先放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