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缘:“……”
在五乡镇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这男人对她有着很奇怪的占有欲,又是救她又是去十里香里住宿,还点名要吃她做的菜。
果不其然啊,这男人就是对她有所图谋,第一眼就当做妻子,挑选妻子怎么能这么草率?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昊儿,昊儿……
想到那个精致得跟洋娃娃一般漂亮的小男孩,抱着她泪水汪汪说让她不要不要他的小男孩。
虞思缘心口绞痛,难受的咬了咬唇,没有回头艰涩的问:“那昊儿的亲生妈妈呢?你的前任妻子呢?盛先生,你这样做,昊儿会伤心的。”
盛昊说过,他的爸爸是他妈妈的,还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要抢他的爸爸,而现在,她这算是抢了呢,还是抢了呢?
“过来。”男人转过椅子,摊开修长结实的双臂,锐利黑眸里含着若有若无的宠溺笑意。
虞思缘最无法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着了魔一般又一步步的倒了回去,伸出苍白的小手搁在男人宽厚的大掌之中。
男人薄唇略勾,扯过女人抱在大腿上,又是面对面的姿势,虞思缘又羞又恼,双手却不得不紧搂着男人的脖颈。
男人毫不客气的品尝着嘴边的美味,声音低哑而暗沉的落在她耳畔:“我的婚史很干净。”
虞思缘正被折腾得面红耳赤,闻言愣了愣,下一刻又拧起秀眉问:“你未婚生子?这样对昊儿不公平!”
男人嗤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危险的眯眼道:“这么在乎昊儿的感受,亲自去问他岂不更好?而现在,你忘了在何氏你跟我说过什么?嗯?”
虞思缘当然记得,脸色倏然一红,咬着牙抑制着内心的紧张,强迫自己认真对视他:“真的要吗?”
“你说呢?”盛权宗微微挑起剑眉,黑眸幽邃,锋利的薄唇性感的抿着,五官仿若雕凿般深刻,让虞思缘心跳不可抑止的加速。
“我去洗澡……”虞思缘红着脸挣扎着下去,落荒而逃。
程铮说得没错,她就是花痴,也唯独会在这男人面前屡犯花痴,现在这花痴的病随着心态的变化,是越来越严重了!
男人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残存的笑意却慢慢收敛,消散得无影无踪,叠起长腿拿起桌上烟盒来,若有所思的吐出顾烟。
而浴室里,虞思缘泡在浴缸里也纠结得不行,要是在今天之前,她最多麻木的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可现在还能麻木吗?
她承认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或许更早就已经心动,但要说她心动到献身的程度,也不至于。
虞思缘烦躁的抓着自己湿润的长头发,搓着上面丰富的泡泡,正准备耗着时间不出去,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干嘛!”虞思缘吓了一跳,双手护胸:“我很快就好了,你别进来啊,进来我就不做了!”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老子是你哥!做毛线啊做!宁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污啊!”
程铮都快吐血了,他印象里清纯单纯得跟小白兔似的宁妹妹,怎么跟盛权宗在一起之后就堕落成了这样子?
他要不要将宁妹妹解救出盛权宗这个大染缸?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明月光似的宁妹妹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两分钟后,虞思缘穿好浴袍头上缠着浴巾出来了,诧异的问:“程哥,你怎么来了?”
虞思缘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往书房那边瞟,可书房里已经一片漆黑,又往卧房那边看。
沙发上乱按着遥控器的程铮“啧啧”两声,翻着顾眼道:“别看了,你男人出去了,打电话让我和李教授过来的!”
“……出去了?”虞思缘擦着头发的手指一顿,明显很意外,不是说好了要那什么的吗?
盛权宗对她的目的一直很明显,为什么现在她主动献身了,他却临时退缩了呢?还是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事么?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应该给她说一声啊,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事儿能急成这样?
虞思缘心神不宁,程铮对她患得患失的表情更来气了,将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就“啪”的丢在茶几上。
“我说宁妹妹,你懂不懂男人啊?哥给你说,男人对轻易能得到手的东西都不会珍惜……”
程铮话没说话,就看到虞思缘一动不动双目紧紧的盯着电视画面,上面有个三十出头穿着西装的男人,体型高大,容颜英俊却满是憔悴。
“顾崇安先生,传闻你才顾氏集团的接,班人,现在顾氏集团是你的两个弟弟在管理,请问你现在回来,是要夺回顾氏集团的执行权吗?”
顾崇安端着一杯茶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对着记者的摄像机露出一丝笑:“当然,顾氏集团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顾氏集团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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