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梁遇白,经过他们处理不了的才联系盛权宗。
虞思缘瞟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不是余钟也不是梁遇白,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微澜,语气透着酸溜溜的韵味。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大片胸肌性感的呈现,却没有碰他的手机,径直坐到沙发上慵懒的躺下去,闭着眼睛道:“念给老公听。”
“……万一是美女发给你的情话呢?”虞思缘狠狠咬牙,觉得牙齿很酸,而语气更酸。
盛权宗懒洋洋的眯着眼按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含在唇边,似笑非笑的瞥她:“不是要赶走我身边所有的女人吗?有贼心没贼胆?”
有贼心没贼胆……贼心贼胆……贼……
虞思缘差点被气得吐血,愤愤的抓起手机就按开短信,口中哼哼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下无贼!”
虞思缘按着男人教过她的密码解锁,那密码也是奇葩,是昊儿的生日,那个日期也是让她耿耿于怀的日期。
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那么离奇的凑巧,偏偏还牵扯在了一起,这或许就是缘分。
不过是良缘还是孽缘,这就难说了,虞思缘小小的吸了口气,终于亲手划开了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那么离奇的凑巧,偏偏还牵扯在了一起,这或许就是缘分。
不过是良缘还是孽缘,这就难说了,虞思缘小小的吸了口气,终于亲手划开了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如她所料,这条信息果然是微澜发过来的,很简洁的几个字,还有署名:我后悔了,澜。
虞思缘默默的咀嚼着那几个字,没有立刻念给盛权宗听,而是输入道:“后悔了什么?”
她故意按的时候还一字一字的念出来,还是不敢做得太过,要是把男人惹火了她就玩完了!
而男人也只是闭着眼睛抽烟,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虞思缘也不会问他的意思。
那边很快就回了过来:“你知道的,权宗,你是报复我才结婚的吗?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不公平?对她?微澜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连这事都在为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着想。
虞思缘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搁下刀叉认真的输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我们各自离婚,再重新组合新的家庭吗?”
虞思缘念完这句话,往男人那边看了眼,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当真是给了她赶人的特权。
虞思缘不由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不管怎么说,微澜的话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他和她结婚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微澜嫁给了哥哥吗?
不过微澜既然喜欢的人是盛权宗,又为什么要嫁给哥哥?在哥哥面前跟盛权宗亲热,哥哥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虞思缘默默的咬手指,直到那边的短信过来:“权宗,我知道你不会娶我,就像我不会嫁给你一样,我是陆兆伦的女儿,义父收养我就是为了牵制你,义父是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你是在为我着想。”
虞思缘:“……”
这什么意思?什么叫盛权宗是为微澜着想啊?陆兆伦又是谁?他们两个现在没有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义父反对了?
虞思缘发挥着福尔摩斯般的精神冥思苦想,遗弃在边上的饭菜也都凉透了,但她已经没心情再吃得下去。
身体忽然腾空,虞思缘条件反射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对上男人刮完胡须后光洁挺拔的下巴盯了一阵,忽然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
女人的热情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力量虽然微弱,却能慢慢融化冰天雪地,让人越来越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男人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吻了吻女人白皙剔透的额头,大掌在女人后背轻抚,声音微微沙哑。
“宝贝儿,把你喂饱了,现在该你喂我了,卧室?还是客厅?”
虞思缘却摇头,眨着眼睛道:“我们回去公寓吧,我答应给昊儿做排骨年糕的,在小孩儿面前不能说话不算话,那是不对的。”
“……昊儿那么重要?”男人眯眼:“虞思缘,是我重要,还是昊儿重要,嗯?”
虞思缘满脑袋的黑线,翻着白眼道:“跟自己的儿子吃醋,有意思吗?”
“必须的,”男人坚持,大掌在女人身上四处点火,威胁道:“说,谁更重要?儿子早晚都是别人的,老公才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虞思缘:“……”
现在这个时候,他又这样做,她要怎么说?她根本无法思考好吧?这个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