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盛先生,你以前在五乡镇那么丑都被盛先生看到过了,现在补救已经晚了,哈哈……”
虞思缘:“……”
虞思缘懒得跟吴燕燕这个不靠谱的损友废话,她还急着出门呢,叮嘱吴燕燕帮忙照顾宁青碧之后,就跟着梁遇白上了车。
吴燕燕泪眼汪汪的,又照老规矩塞给虞思缘一大包零食,照例说是带给昊儿的,不能偷吃。
车上,梁遇白好笑的感慨道:“唐小姐真是单纯可爱,这样的女孩儿,已经很少见了,物以稀为贵啊!”
虞思缘瞥了他一眼,虽然保持着微笑,语气却不善:“是珍贵,所以梁哥如果不是真心,就请不要招惹燕燕,还有沈姐。”
梁遇白挑眉,似笑非笑:“小嫂子,你对我成见很深啊,是因为那次我把虞教授的死因告诉你,所以觉得我人品不好吗?”
“那倒不是,”虞思缘扯了扯嘴角,使得自己笑容更真切,眉眼弯弯道:“那次很谢谢你,你要是不给我说,我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梁遇白摇头而笑:“你倒是知道真相了,也报仇了,可是也跟你哥哥闹翻了,值得吗?”
这些日子,很多人都问过她后不后悔,值不值得,虞思缘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淡淡道:“如果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梁遇白叹息:“倔啊,小嫂子,你这样很容易吃亏的,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活得轻松,权宗就是个倔驴!茅坑里的石头……”
“梁哥,”虞思缘笑嘻嘻的打断梁遇白,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手机录着音,忘记关了。”
“……草!”梁遇白憋不住爆粗口,扶额道:“果然是天生一对儿!跟权宗一样的腹黑啊!”
“谢谢梁哥夸奖。”虞思缘不管对方话语褒贬,照单全收。
梁遇白:“……”
盛权宗给虞思缘安排的是私人飞机,一路上梁遇白都在给虞思缘讲着盛家的情况,交代虞思缘该注意些什么。
梁遇白虽然没说盛权宗匆忙回来是什么事情,但告诉了她明天是顾艳萍的五十二岁生日,顾艳萍就是顾家长女,盛权宗的生母。
原来这是要叫她去见家长的么?婆婆?虞思缘更加紧张了,虽然她已经跟盛权宗先斩后奏的领了结婚证。
“梁哥,顾夫人喜欢什么礼物啊?我们先去买了再过去吧?”
梁遇白好笑,安抚道:“不用紧张,明天才能见到顾夫人呢,到时候别叫顾夫人,要跟权宗一样叫妈,知道吗?”
梁遇白是教虞思缘要嘴甜,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虞思缘在这一点上面,已经在五乡镇三年锤炼得炉火纯青了。
不过,在飞机落在一座广阔的海岛之时,梁遇白又加了一句:“小嫂子,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关于昊儿的生母。”
虞思缘激动澎湃的心猛地一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向梁遇白:“昊儿的生母,也在这里的吗?”
梁遇白点头,无奈的叹气:“有顾夫人罩着,毕竟是昊儿的生母,你也别多心,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权宗不喜欢她。”
虞思缘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飞机落地,有人沉步上了飞机来迎接,她才缓缓勾起唇角。
这里的天气和国内正好相反,国内寒冷,这里却气温偏高,凉风徐徐吹拂着蔚蓝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温柔荡漾。
男人穿着黑色衬衣和黑色长裤,颀长而伟岸,冷冽而严峻,深邃五官在机舱内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贵威慑。
可男人看过来的锐利黑眸,却透着薄薄的笑意和隐隐的宠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思缘。”
这里的天气和国内正好相反,国内寒冷,这里却气温偏高,凉风徐徐吹拂着蔚蓝大海,水波在金色海岸温柔荡漾。
男人穿着黑色衬衣和黑色长裤,颀长而高大,冷冽而严峻,深邃五官在机舱内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贵威慑撄。
可男人看过来的锐利黑眸,却透着薄薄的笑意和隐隐的宠溺,性感薄唇略略一勾:“思缘。”
穿着浅绿色碎花长裙的虞思缘就跟花蝴蝶一般扑过去,披肩的微卷长发缕缕飞扬,笑靥如花。
“盛先生,我好想你……”
盛权宗唇角弧度扩大,将飞扑过去的小女人一把横抱起来,低头就噙住女人娇嫩诱人的红唇。
跟着盛权宗上来的余钟立刻背转过身去,而机舱里的梁遇白不但看得津津有味,还凑过去调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照,做个留念?”